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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让文学归于文学

起源于从1923年2月份起的那场“科学和玄学”的大论战。

那场大论战讨论到最后变成了谁才能救中国?

是靠东方哲学,还是靠西方科学,还是靠唯物论?各方都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陈独绣是唯物主义者,所以对泰戈尔推崇的东方哲学尤为不满,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文学评论了,而是牵扯到了其他方面。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少得了郭沫偌。

郭沫偌炮轰道:“一切甚么梵的现实,我的尊严。爱的福音,只可以作为有产阶级的吗啡、椰子酒;无产阶级的人是只好永流一生的血汗。无原则的非暴力的宣传是现时代的最大的毒物。”

但他在1916年读到泰戈尔诗作的时候,还不是这种态度。

郭沫偌读了《吉檀迦利》等诗歌,说:“我真好像探得了我‘生命的生命’,探得了我‘生命的泉水’一样。”

这些人由粉转黑,都和文学无关,而是和他们个人的主张有关。

泰戈尔还没有来,中国的文化界已经乱成一锅粥。

当然,中国的文化界就没有安静的时候,总是在论战之中,林子轩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次的论战分为保泰派,批泰派和中立派。

梁启朝和徐至摩以及商务印书馆的一批人是坚定的保泰派,陈独绣、瞿秋百和郭沫偌则是批泰派,胡拾和鲁讯暂时是中立派。

他们都有自己的倾向和主张,代表着各自的阶级。

可以说,在这场论战中泰戈尔是无辜的,还有林子轩,他其实没什么倾向。

然而,不少人都把林子轩当成支持泰戈尔的一派,在文章中不免攻击林子轩。

林子轩写了篇文章《让文学归于文学,让主义归于主义》,呼吁他们冷静下来,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待泰戈尔,不要掺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这篇文章并没有受到重视,反而受到了抨击。

因为在现在的中国没有纯粹的文学,文学都是为了背后的阶级服务的,那些人不谈文学,只谈主义,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林子轩感觉和后世网络上的骂战一样,不讲道理,只看立场。

如果泰戈尔和他们的主张一样,他们绝对会对其顶礼膜拜,现在泰戈尔和他们的主张不一样,就完全否定泰戈尔的一切。

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这就是这个时代中国的文学界和思想界。

想明白之后,林子轩释然了。

他不再理会这场论战,就像后世在网络上你永远说服不了一个立场坚定的人,他会一遍遍的宣传自己的立场,除了口水战,没什么意义。

他把精力转向了电影市场,明星电影公司准备了多部影片,既有有声电影,也有默片。

林子轩提出了贺岁片的概念,这一次,他推出了一部赌片。

在后世香港的电视剧中,有不少民国时期的赌片,比如《千王群英会》和《千王之王》。

上海滩,十里洋场,赌风盛行,赌片中高超的赌技一定能吸引观众。

这又将是一部卖座的电影,而且可以作为系列一直拍摄下去。(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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