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她一个晚辈,又是客人,你还要和她计较不成”
卢荣远在一旁欲言又止,卢荣和放轻了声音询问长孙娴可否要紧,长孙娴还有些蒙,脑袋里回荡着卢氏的狠话。
这一会儿的功夫,长孙娴带来的那群**人,也都围了上来,左右站在长孙娴身边,怒视着卢氏,七嘴八舌道:
“卢家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你这老妇真是太无礼了”
“做过的事,还害怕人家说吗,娴姐可是半句都没冤屈你们”
卢荣和同赵氏在一旁陪着不是,卢荣远阴晴不定地干站在那里,程夫人强拉着没让程小凤上前,遗玉看着眼前一双双指点向卢氏的纤指玉手,仿佛又回到靠山村,被一块玉佩冤枉的那日,卢氏昏倒在她面前。
不知不觉,美目之中,戾气再现,捏在袖中的十指紧扣,不愿再忍,一个使劲儿,便将脚边的小案踢飞出去
“嘭”地一声巨响,狠狠砸在那群**面前,案上的东西“噼啪”摔了一地,水盆里的水将几人衣裙溅湿,惹得一阵惊叫,下面看热闹的十几个女宾,又是傻眼。
“小玉,你这是干什么”
遗玉冷眼看了一下赵氏,几步走上前去,在那群怒气冲冲的**跟前站定,下颔微挑,有些骇人的目光一个个扫过。
“今日是我成年的大礼,是应邀来观礼祝福的客人,我欢迎,”说到这里,她抬起手,直直地指着眼前几人,目中戾气一闪,“像你们这种故意上门捣乱,同地痞混混无二的女流氓——”声音一顿,手指猛地划向南边出口,寒声道:
“于通,把她们给我赶出去”
声音坠地,就听有人朗声应“是”,宾客惊动,余光中,便见两边道旁,蹿出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跑上前来,个个手持着五尺长棍,怒目白牙,好一副恶奴模样
一群娇滴滴的女子,哪里受过这种威胁,顿时惊作一团,卢荣远总算是出声,喝道:
“大胆刁奴,下去”
遗玉冷笑,声音不高不低地响起,“赶出去。”
两道命令,这五个壮丁却清楚地知道该听谁的,他们可不是长安城卢家的下人,他们是遗玉特意从璞真园带来,以防万一的护院,是当年卢智精心挑选的,不光个个都有真功夫在,还被管家调教的胆大忠心
“走出去、出去”
“快走”
“卢遗玉”长孙娴一边被往前撵,一边回过头,咬牙切齿地冲遗玉他们喊道:“你们卢家今日敢如此对待我等,就莫要后悔”
眼瞅一群娇客被几个粗汉用棍子比划着朝外赶,听着长孙娴的威胁,卢荣和急的脸白,便伸手指着两旁的卢家下人,叫他们上前阻拦,那些下人踟蹰地看向卢荣远,卢荣远正待开口,就听遗玉在一旁凉凉地出声道:
“若是祖父还在,怎容人这般欺辱我们母女,卢家的架子是倒了,可卢家的骨头也软了么。”
这一句话,便准确无误地踩到了卢荣远的痛脚,他面色几经变化,一转头,终是忍住没有出声阻拦。而看热闹的客人,也知道这事是闹大了,便三五结伴,上前告辞。
“卢大人,夫人,我们还是先告辞吧。”
“赵夫人,郑夫人,你们先别走啊,这还没添笄呢。”赵氏急忙道。
“这、这,你们瞧这事儿闹的,我们再留,也不好看。”
遗玉看着这些怕事的妇人们急着要走,并没半点留意,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已没有奢望这场及笄礼还能正常收场,正要出声送客,前头赶人的骚动,却是停了下来,扭头一看,就见小拱桥上,又有来人。
那是几名年近花甲的老妇人,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各自都有侍女在旁边搀扶着,遗玉疑惑地看着他们,就听程夫人一声惊疑:
“这几位老夫人,怎么来了”
(今天是母亲节,特加一更,卢氏飙了一把,为了她的儿女,可怜天下父母心,祝福所有的妈妈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不在家里的亲们,有记得给妈妈打个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