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她这一年是养的好了娇了,可真捧在手上亲了搂了,才觉出真滋味儿,初尝了甜头,怎会轻易罢手,先松了口,喘着粗气,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离开,转移到她后背,用力拉了两下,便将她小衣扯开,眼前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带着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扣在她滑腻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的住,喜爱她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遗玉腿根抵着异物,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后悔死了心软来给他送药,结果弄到这羊入虎口的地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哧哧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洒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yu火,又听她含糊不清地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懊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人。
“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呜呜...手...”察觉到他没动,涨红着脸,遗玉噎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呜,手...”
李泰顿了顿,眼神略有尴尬,将贴在她软臀上的左手,从她半开的小裤里抽出来,掌心上余留的滑腻叫他差点又忍不住贴回去,只抿了唇,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盖住,又伸长手捡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纱衣,盖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听她还是哭,又瑟瑟地着抖,便蹙了眉,两只手臂环紧她后背,耐着性子,低声道:
“门可没关,你再哭就把人都招来了。”
果然,她当即闭紧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声,可不解气,垂在他腰侧的手,摸着一处软的,便使劲儿拧了下去,嘴里小声哼哧着:
“叫你欺负我...”
李泰是不觉得疼,可见火气又冒头,只两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胁道:
“还敢来撩我?”
遗玉立刻被吓地松了手,泪珠子都咽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两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紧张道:
“我、我闻着,是不是又流血了?”
说完,便觉得他视线有异,顺着光,一低头,看见胸前的光景,小脸涨熟成八月的艳李,一声惊叫,便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趴了起来,一手拎着裙子,一手裹着他的纱衣,脚踩着实地,溜的比兔子都快,三两下便窜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躲在纱帐后头,不见了人影。
李泰迟迟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软榻上,抬手在面前看了看,似能见着上头缠绕的她的气韵,无声一叹,掌心盖在眼上,低低喃道:
“这个月太仓促,不知下个月可有吉日,明日还是去太史局看看吧...”
李泰卧房门口,阿生无声地挥手撵着两个侍女离了,去到前厅,才敢放声说话。
“再去煎一副药吧。”这会儿怕是主子喝不下去。
“可小姐她——”平卉皱着脸,担心地朝东间张头探脑,有平彤拉着,才没再跑过去,刚才遗玉的哭声可真是吓坏了她,联想到王爷的冷模样,只当是受了气,哭的才那么惨。
阿生摆摆手,“无事,无事,”又一转念,笑道,“也该你们两个有福气,跟对了人。”
平彤要冷静许多,疑声道,“李管事这话?”
阿生摸摸下巴,小声说了几句,两侍女一愣,之后便惊喜地捂了嘴巴,才没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