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符不符合我不知道,可是另外一个人倒是挺符合的。”夏至安道。
欧阳灿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想说乔老师?因为不想胡乱怀疑人,所以不愿意说吧?”
“是。”
“也不算胡乱怀疑……范老师说,昨天晚上还看到他们一起打球来着。对吧?你不是也说当时他在办公室吗?”
“我只看到办公室灯亮着,其实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夏至安想了想,说。
“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虽然没有,可是我觉得办公室里是有人的。直觉。”
“你们办公室有配套浴室和休息室,对吧?”
“对。”
“你那间的结构和乔老师的一样?”
“应该差不多。大小的差异。”
“体育馆也是晚上十一点闭馆。范老师走得早,没有看到他们离开。那他们可能打球打到闭馆,也可能提早离开……回来办公室洗浴也是一种可能性,对吧?”
“对。”夏至安说。
“当然不一定这么做。或者他们用这段时间做了别的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但是一定要查清的……”
“他们不至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经常一起打球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夏至安皱眉。
“我只是在理顺一下思路,提出一个可能性。当然不一定了。”欧阳灿看出来夏至安是本能的排斥这一可能性。她看着他,问:“你很讨厌这个猜测啊?”
“没查清之前,不想把人想得那么……你懂我意思。”
“懂。”欧阳灿嘴角一牵,忽然抬手捏了捏他的腮。“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想法蠢萌蠢萌的?就是没查清才要多方设想啊,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可爱还是鸵鸟好。你平常明明没这么傻的。”欧阳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