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他这种位置的男人,什么糜烂的场面没见过,强占女人对有些公子哥儿来说早已经是玩烂了的游戏,身为孤城的半边天,他比任何人都有权利跟能力玩。
郝小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伸手接过水杯,对着他的俊脸狠狠泼了过去。
她动作其实不快,以南慕白的反应速度,完全可以躲过去的,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竟然就动也不动的看着她把水泼在了自己脸上。
或许是久居高位,已经不相信居然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种自找死路的事情了。
抬手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他清冷的桃花眼中没有半点温度:“既然惩罚我已经受了,那么该属于我的,不拿岂不是白不拿?”
话落,欺身而上。
郝小满尖叫一声,男人陌生的气息由上而下的压下来,吓的她本能的拼命挣扎。
她从未经历过男女力量上的正面对抗,怎么都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任凭她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挣脱分毫。
南慕白的长腿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的双腿,长身以一种极度危险的姿势紧紧压在她身上,他冰凉的唇贴着她的唇角,嗓音渗着一层浓浓的沙哑:“郝小满,你信不信,就算今晚我把你玩死在这张床上,也不会有人敢揭发出来?”
他染了浓墨的黑眸直直看尽她眼底,像是要将她灵魂都一并看穿一般,郝小满浑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是源自体内深处的一种恐惧。
男人修长的指饱含侵略性的顺着她的男式睡袍中探进去,肆意的感受着她滑腻肌肤的美好,禁欲已久的身体开始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