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的神情在黑暗之中看不出来任何神色,藏匿的很深让人不受控制,淡淡地考虑起来之前的一切事情,心中自然是有数的。 他摆摆手冷冷地说:“回去再说。”
白衣男看着他没看两眼就走了心生疑惑,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了,哪里不对劲说不清楚,总觉得他浑身上下透漏着不安和慌张。以前很少见过他这样,如此只好作罢,两个人飞快地从房顶下来,最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了欧阳府的隔壁,那是一个很破的小房子。
“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查看一番?”
紫衣男打量着眼前的白衣男,口不择言地说起了自个的想法:“欧阳,你来就一定要听我的安排,我不确定跟踪的男人有没有察觉到我们,可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他极有可能是太子的人,而且到现在我都不确定太子在背后搞了什么戏码,可是有一点我确定,对方是东方家族的人。”
“东方家族?”欧阳天顿时呆愣起来。
“没错,的确是东方家族。”
欧阳天这下子明白他刚才的用意了,看来太子私底下已经蠢蠢欲动了,这个时候要是暴漏了务必影响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平时算不上好,也不算太差,可是真的杆上了未必是好事。加上圣上现在病重,这个事情可不简单。
“对了阿焕,听说圣上病重,到底如何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无奈,诧异地望着对方的眼睛露出淡淡的叹息。对于父皇的病情他心中有数,可是有些事情却让他为难的很。加上之前的许多事情,越不能心平气和了,总的来说事情的确向着相反的方向展。
心中堵得慌,阿焕的脸上带着一抹动容,丝毫不费力地道出了宫中所有人的心态:“皇后自然是统领后宫,我今个进宫之时,上书房是钟昭容看护的。当时带了一个大夫进去,却要经过皇后的口谕,心中自然不快。父皇要是再不醒来,太子和三皇子就不只是进宫看看那么简单了。”
“难道真的是中毒了?”欧阳天进一步说话。
“你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阿焕忽然意识到可能走漏风声了。
欧阳天这个时候才露出释怀的模样,神情淡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我不过是出来的时候遇上了安平郡主而已,好奇之下随口问了几句。说起来还是托了你的福,不然人家也不会告诉我。”
这才露出放心的神色,阿焕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看着昏暗的灯光注视着欧阳天说道:“这件事我要跟四哥说一声,即使他不愿意过问宫中的事情,可是父皇病重的事他肯定知道了,如果你没事的话一同前去如何?”
欧阳天并未有其他想法,赞同地答应了。
已经失神了许多次的上官陶琬觉得周围异常安静,而且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意思。无聊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只能靠打坐和修炼来蒙蔽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过去的一整夜让她心里没有一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