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比方雅知道自己得乙肝更为受打击。

是因为顾叙……

可是为什么？

“我只是爱你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方雅低声呢喃，可顾叙连给她答案都懒得。

感情是双方的事情，单方面的，是奢求。

“走吧。”

顾叙牵着季小念的手，两人一起离开。

走出去很远，季小念还能听到方雅西斯底里的哭声。

害人害己，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不过……

“董茂才怎么办？会不会流血致死？”季小念有些担心。

虽然解气，但她一点都不想顾叙变成杀人犯。

她还想跟顾叙长长久久的生活下去！

“那倒不会。”

顾叙笑笑，“为了这么一个人渣赔上自己不值得，稍等会有人去处理的。”

只是，虽然不能杀人，但也要董茂才吃够苦头。

色胆包天，总要大出血才能洗刷他的罪孽！

顾叙的眼神冷酷，不过在看向季小念时，又变得温柔。

今天，她选择相信他……每当想起，顾叙的心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让他忍不住想要笑。

这种感觉是全然陌生的，却又让人那么满足。

“你下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跟林凡说事，那个女人只是合作伙伴，并没有其他关系。”顾叙解释道，可话说出口，却觉得解释得不够清楚。

他什么时候嘴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