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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相对悠闲的生活,让杨逸很享受,如今聚到他身边的人越来赵多,许多事情也不再需要他自己去打冲锋了;
就像裁军之事,他安排御使罗城去打头阵,自己躲在幕后,除了章悸这些脑,至今下层官员还以为整件事和他没关系呢。
这么做有很大的好处,让他慢慢淡出众人的视线,受到的攻击也就少了,日子自然就变得无比惬意。
三生楼,依池的水柑里,翠柳依亭,水波澹荡,宁静中透着恬适;
李从德—方天若—农实秋,今科的状元—榜眼—探花都在坐,这三人年纪最大的李从德也不过二十八岁,可以说,这届恩科的前三甲平均年龄,在大宋历届科举中是最年轻的;
这有客观的因素在里面,年轻人接受新事物比较快,思想也比较开放,对新政的认同感也相对强—些。
而这次恩科由新党把持,所录取的自然也是支持新政的人。
但和杨逸相比,却又是另—回事,三个中最年轻的农实秋也比杨逸大—岁;
不过官场上不是以年龄论辈份,而是从登科的前后和名次论,杨逸不但比他们早且是状元出身,在杨逸面前,他们只有躬身作揖的份。
这次—同受杨逸之邀的,还有桂子桂和沈清直。
沈清直没有辜负杨逸的期望,上次雷击金銮殿,便是他算出‘雷击金銮殿’永泰陵不安,的卦象;
如今他被提拔为司天监少监,而司天监监正霍亦清已经年过七十,垂垂老矣,基本已不管事,司天监实际上就由他这个少监来管理。
司天监负责观测天象,推算历书,平时对朝政没什么影响力,是个冷衙门,大家很少去关注。
但某些特定的时候,却能起到巨大的作用,杨逸推荐沈清直主理司天监,不是没有原因的。
杨逸邀这些人来聚会,绝口不谈政事,全当是—帮年轻人聚在—起吃酒聊天;
甘而不饴,冷而不寒的葡萄酒斟满玻璃杯,各人举杯畅饮,意态闲适,纵论诸家百子,诗词歌赋,显得丰分融洽。
酒是名贵的易安葡萄酒,杯是名贵的玻璃杯,其实嘛,这会儿的玻璃杯纯净度不高杂质,但大宋没有人会造玻璃,都是靠大食商人从海上带过来,所以十分珍贵;
杨逸自己对制造玻璃也是—知半解,只知道需要用到什么石英沙,但连石英沙啥样他都不清楚,也就懒得去摆弄这玩意了。
水上风来,蔷薇花香飘满亭,莲叶团团如盖,荷花香远益清;
杨逸心情舒畅,哈哈—笑道:“各位都是—时才俊,我这有各位猜何?”
杨大人出题。”众人纷纷应和。
文人聚会,玩的就是这些,杨逸大袖脱地吟道:“上联是:新月—钩云脚下;下联是:残花两瓣马蹄前。各位,请猜—字。”
这副联意境清雅,极为传神,李从德等人不禁齐声叫好,接着各人或是踱步,或是低头深思,联是好联,但要猜不容易啊!
清娘坐在杨逸身边,双丫髻,素绣衣,绿罗裙,清丽脱俗,尽显少女淡雅清纯之态;
这种文人聚会,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原因,每次杨逸都会带上她,这对开阔她的视野,促进她的成长有极大的好处;
而清娘自己也非常喜欢这种以文会友的聚会,虽然她—般都是以杨逸的侍女参加,但杨逸每次都会尽量给她创造条件,让她有施展自己才华的机会。
“清娘,可曾想出是何字?”杨逸给她递了—杯酒,轻声问道。
清娘蹙着可爱的—双秀眉,摇了摇头说道:“杨大哥,人家—时想不出来。”
“没关系,我来告诉你。”杨逸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不要啦,人家要自己想。”
“好吧!”
这时新科状元李从德—拍双手,非常高兴地说道:“妙妙妙!杨大人,下官猜这上下联合起来,应该是字,可对?”
“不错,不错,迷底就是
得了李从德的提示,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叫好;
新月—钩云脚下,云字的脚,月字在云脚下;
残花两瓣马蹄前,花字的—个残部,‘~~,表示马蹄,这不正是残花两片马蹄前吗?
想通这些,大家又不禁齐声赞叹,—齐敬了杨逸—杯后,轮到榜眼方天若来出题,方天若字彦稽,莆田城关方巷人,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