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准替我一个人包扎伤口!”上官烈抵着童书雅的唇命令,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童书雅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想搭理他。
“听到没有!以后只准替我一个人包扎伤口!”上官烈又吻了她一下,霸道地命令。
“……”还不是搭理。
“不说话?那好,以后你替谁包扎,我就杀了谁,砍掉他被包扎的地方喂狼!”
“……你神经病!”童书雅忍不住骂人。
她又不是上官烈养的宠物,他凭什么什么事都要管?
“对!我就是神经病!”上官烈大方地承认,“而你,就是这个神经病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随便你怎么说吧……”童书雅没什么力气地说。
如果换作以前,她肯定会跳起来反驳,但是现在不了。
因为,对童书雅来说,腾原驭不要她,当谁的女人都一样。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会跟着谁,身体会被谁占有,又会做谁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