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某人贴上了仇富的标签,只是因为他那句话,她想起昨晚的事,以为他是想对自己失身作出所谓补偿。
她下车之后,其实很快就后悔了。
好吧,这条路偏僻的不能再偏僻……
可她很明白,自己的脾气倔起来真是欠扁的要死!
倔强不容许迟晚回头去求那个男人,她拖着两条腿沿着马路走,怕人认出来,还故意用泥土弄脏了自己的脸。
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的士,迟晚上了车,没有注意到远处,一直跟着她的黑色宾利,在看到她上车后才不紧不慢的转换了方向。
迟晚先去了昨天的酒店,趁房务员打扫的时候溜了进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钱包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出门的时候,她听到推着一大堆脏床单的两个大婶在聊天。
“喂,我刚打扫一个房间的时候看见床单上有血啊!这年头,居然还有处女这种稀有物啊?”
“是嘛?哪个房间啊!”
“1818,我记得好像是这间。”
迟晚愣住了,1818……
不就是闻默把她带进去的那个房间……
果然,她和那个闻二少,该生的都生了……
迟晚面色苍白的站在那,呆了半晌,才缓缓戴上墨镜离开了。
“咦?1818的床单不就在这里么,你看上面还用刺绣绣着编号呢!”
“那估计是我看花眼了……”
早已走远的迟晚没有听到这句话,打了一辆的士,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里。
天色早已深沉下去,迟晚疲惫的倒在沙上,缓缓蜷缩起身体。
这是一间不足七十平米的小公寓,她买了两套房子,一套在市中心,给那位姑姑住着,她不经常回。
还有一套就是这里,比较偏,心里不好的时候她就会躲在这里,自我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