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的医疗费是相当贵的,即使没产生消费,狼硝也付出了一笔不小的花销。
但其实雌性的药物都是政府免费资助的,雌性看病贵在诊断上,一来是为了让医护人员养家糊口,而来算是惩罚兽人没照顾好雌性。
走出医院,狼硝捏捏白玥的尖下巴,“你是怎么被猪笼草抓住的?跑到窗户旁看了?”
白玥顿时心虚,假装自己没听懂,转这头一脸无辜地到处看。
狼硝心道,得把那株草往外移一移了。
不过回到家,狼硝就傻眼了。
打开家门,入目就是满地书籍,餐桌旁的石凳东倒西歪。
狼硝在门口顿了两秒,才抬脚走进去。
谁来告诉他,家里是怎么回事?遭贼了吗?
白玥更心虚了,本来她是准备在蠢主人回家前收拾干净的,可没想到被那臭猪笼草困住了,都没机会清理。
啊,这画面不忍直视,她还是继续装傻吧。
狼硝怀疑地看了眼怀里的雌性,如果遭了贼,第一个丢的该是果果。
所以……
“果果是不是捣乱了?”狼硝佯装生气的眯着眼睛问,不过眼底没有丝毫怒意。
白玥咬自己的手指,泥在说sno?朕只是宠物,朕听不懂。
狼硝无奈地戳戳白玥额头,把她放了下来。
脚一落地,白玥就冲进了卧室,留下满地狼藉给蠢主人收拾。
狼硝一本本摆好书籍,然后走到餐桌处,把凳子放回原处,这才看到灶台边上还搁着一把刀。
他心里一惊,应该是熊垚放的,熊兽果然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