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信你一次。
不过看着床角的软绳,白玥心里气闷,突然计上心来。
哼,想绑着我?一定要让蠢狼自食其果!
狼硝跪着专心给白玥涂药,白玥就偷偷摸摸地摸来了绳索,藏在枕头下。
药效挥非常快,狼硝还在涂抹中,白玥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一丝丝的酥-麻从狼硝指腹传开,从小腹一直蔓延至全身百骸。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呼吸却轻快急-促起来。
果然……是春-药啊。
随着药物的吸收,白玥开始等不及了,狼硝却还细致地按-摩着。
“硝~”白玥一开口,那****的声音先吓了她一跳,立即闭上了嘴。
狼硝感觉到果果的渴望,喉头也是一阵紧,覆到雌性身上,粗喘着道:“还没到三分钟。”
白玥:“……”
最后狼硝真等到足够三分钟了,才挺身一举进入了白玥的身体。
“啊!”白玥顿时失声尖叫,同时间四肢紧紧攀在了狼硝身上。
和昨夜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很撑,但是没有任何痛楚,白玥只觉得长久的空虚得到了填补,无比满足,险些彻底失去理智。
但也只是险些,她还记得床角那四条软绳,还有第五个不明物体。
狼硝则全然陷入了本性,眼眶红,每一次挺入都带着一股贯穿配偶的狠劲,一张大床被他摇得剧烈晃动。
一声接一声的声音从白玥嘴里溢出,她眼里也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手无力地伸进枕头下,拉出了一根软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