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有用，下沉的速度慢了下来。

又试了几次，然后竟然开始缓缓上浮。

乐乐一喜，嘴巴一不小心漏了口气，吐出一小串泡泡出来。

看着泡泡迅速上升，乐乐心生羡慕，只想自己也像泡泡一样漂起来。

他更卖力地挥动四肢，偌大的深湖中，小小的身体缓慢的上升着。

好不容易快到水面，乐乐用力往上一冲，却一头撞在了冰层上，“咚”的一声又沉了下去。

白骨藤看着乐乐的挣扎，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冷的弧度，他手里提着一只被砸扁了脑袋的鸡，连鸡都没落下，却唯独没救乐乐。

乐乐快速踩水，再次浮到冰层下，伸手摸了摸。

他想敲碎它，但没有着力点，只要他一用力，自己就先被震开了。

隔着一层冰，乐乐看到了笔直的站立在一旁的父亲，挥舞手臂扑腾了过去。

“咕噜噜~”乐乐对他吐了一串泡泡，泡泡被冰封住，在水中好似几个珍珠，滚动几下，合并成了一颗大气泡。

白骨藤无动于衷，只是冷眼看着他。

乐乐立即明白，父亲是不可能救自己了，就不再指望他，继续敲冰层。

敲了一会儿无果，乐乐放弃了好不容易浮上来的成果，沉到了水底。

他在水底找了块尖锐的石头，拿着石头更艰难地游上来，用石头朝着冰层敲击。

钪钪钪……钪钪钪……

这力道可比他在岸上的那一拳轻多了，只在冰层上留下了淡淡的白痕，一丝裂缝都没有。恐怕这敲击的速度，还比不上水结冰的速度。

看着乐乐顽强的求生欲，白骨藤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