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没有想过要孩子,不代表着他一辈子不想要不是吗?霍家终归是要有一个继承者的,她生不出来所以他就要让别的女人受孕,绝对不可能,她不要这样。
苏浅如同一只驼鸟般的缩着,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一幕,水眸紧紧阖着,因为紧张抑或者是难堪,轻颤的长睫如同一把黑色的羽毛扇子般的在眼窝处投下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她听到了言真在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又有些复杂:“你看到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他不想多做解释,这些年言真变得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或许不是她变了,而是他自己已经变了,不管是谁的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没有理由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
她好像是空气,是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里最后一口靖新的空气,令人贪婪的想要独自占有,或者以苏家之外留下她,只是要满足自己可怕的*罢了,但是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他要她,就是这么简单。
“那我们呢?我怎么办?”不可置信的哆嗦着脸上死白一片,好像是停尸房里停着的尸体般的可怕,言真看着苏浅蜷在了霍敬尧的怀里,睡衣敞开的领子里,蜿蜒而下的吻痕从锁骨到隐入睡袍的胸部,密密麻麻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那些痕迹像是在跟她示威一般的,提醒着她的失败。
他对言真说了一句:“你到书房等我……”说完了以后便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了椅子上:“吃完……”他的目光扫了一下面前的那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然后走上了楼。
她不知道他们要谈些什么,要做些什么,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
拿起了筷子,一点点的吃起了米饭,这个时候她是应该吃饱一点,记得她的父亲曾经说过,一碗米饭有着可以慰藉人心的力量,她想要吃多一点,因为她的心已经快要没有温度了,需要好多好多的慰藉。
吃完了饭后她几乎是半走半爬的上了楼梯,身体实在太痛了,腿间更是痛得有些快上不了楼梯。
回到房间以后,进了浴室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她身上全都是男人的味道,满满都是,有他的汗水,他的体味,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她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
温热的水里放上了缓解肌肉酸痛的精油,泡下去时整个人都好像快要化开在水里似的,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尧,你是不是因为我不会生孩子了,我们可以去找代孕的。”一进了书房,言真便从后面抱住了霍敬尧,紧紧的贴着,眼泪开始一颗颗的掉了下来。
“不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所以回答得很干脆。
“那为什么?你爱上她了是不是?是不是?”言真歇斯底里的哭喊着,眼泪晕开了眼角精致的眼线,视线开始模糊一片。
“不……”他的脑子好像被刀劈开了一般的,爱这个字从来没有人对他提起,他也不知道什么算是爱,他爱她吗?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要占有她,因为她太过逍魂了,仅些而已。
霍敬尧告诉自己,他并没有爱上苏浅,一点也没有,他只要她的身体,他不准她离开,不准她与别的男人接触,不准她脱离他的视线,所有的不准只是因为她是他*最好的容器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苏浅泡在热水里,清空了脑子里所有的悲观与烦燥,她也不想去理会书房里的男人与女人到底在谈些什么,她在想的是她要如何才能顺利出门。
她必须要工作,她要把自己曝光到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这样最好,如果没有人能保护自己,那就让媒体与公众成为自己的保护伞,明天就该是跟肖英若正式签约了,希望她能顺利出去。
洗过澡后,她穿好睡衣,蜷在了沙上,拿起电话给苏鱼打了过去。
“姑姑,你一个人在做什么?”这是她最担心的人,虽然说姑姑已经三十多岁了,其实跟她一样并没有太多复杂的社会经历,只会做菜而已。
“在做甜品,嗯,是一道新的甜品,酒香桃子……”隔着电波,苏浅好像都能闻到朗姆酒与桃子果肉混合着的香味。
“你在做什么浅浅?”苏鱼停下了手中的活,拿着手机走到了走廊上,伸了个懒腰呼吸着夜里微凉的空气。
猛的,院子外面的一道黑影让她的心颤了一下……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