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张衍霆的头都泛起了灰色,不是因为输不起,而是他的骄傲误了他的大事,毁了张家快要一百年的基业,他怎么对得起他大哥呢?
输得不甘心呀,但是一早起来想去看看苏浅的时候却现她不在,一问才知道昨天晚上她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一听勃然大怒竟然没有人跟他报告一下?
可是昨天明明是他说不要让人来打扰,他想要静一下的,但是现在一切全都是乱了套了。
司机送她到了霍敬尧的办公室,到现在都还在地下停车场等着,也就是说她在里面呆了一整夜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这件事情是霍敬尧搞的鬼,她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先来不及想这些了,这个女人她不会是轻易的答应了霍敬尧要回霍家吧?
这是他的事情,是他狂妄自大才让对手有机可乘的,绝对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为他的行为买单,虽然损失惨重他也一定会东山再起,不过是一场豪赌而已。
苏浅不想欠下他的人情,难道就让他来欠她的吗?
“”我们霍总请您上去。“”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在小姐的带领下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专用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上直到最顶层。
他不知道自己用什么立场来跟霍敬尧要人,但是什么立场都无所谓,他不想看她痛苦的生活下去。
这世间总有一个女人是让他心疼的,心疼到毁掉一切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好就行。
推开办公室的门,心里重重的颤了一下。
他并非什么单纯的男人,城中最奢移的夜总会都是他的,最漂亮的女孩也都是他一手选的,各中滋味他比谁都更清楚 ,所以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刺痛了一下。
满地凌乱的衣物,地毯上空了的水晶杯,偌大的办公室里飘散着浓烈的情浴的气息。
霍敬尧坐在沙上,随便套了件衬衫,连扣子都没有扣上,精壮性感的胸膛上还有几个小巧的牙印子,他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上,赤着腿踩在了她丢落在地上的小裤上,似乎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俯下身长臂一捞,将落在地上的精致的小裤放进了西裤口袋里,薄唇轻启:“见笑了,张少爷……”
“苏浅呢?”胸口中气血涌动着,可是却极力的压了下来,霍敬尧在向他示威,男人间的示威。
“还在睡,她太累了……”霍敬尧慵懒的伸了伸长腿,慢条斯理的扣起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由下往上,锋利的眸光如同刀子般的划过了张衍霆的脸,果然一夜之间都老了许多。
张衍霆如雾气般的眼睛里杀气腾腾,大手倏然攥紧着:“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句话倒真是可笑,我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妻子,做些爱做的事而已……”霍敬尧冷漠的对上了张衍霆带着杀气的双眼,漫不经心的说着,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
“你逼她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对吗?”这个男人是个疯子,毫无理智可言,苏浅坚持要离婚是对的:“你以为向我展示你昨天对她所做的一切,我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会生气是吗?抱歉你要失望了,我不会,我只会更疼惜苏浅……”
霍敬尧的嘴角如嗜血般的笑:“你是什么东西,你来疼惜她?”
张衍霆攥紧了拳头,用力到几乎都可以听到指关节在咯咯咯的响动声,整个人僵直着脊背站在那里:“那你又是什么?禽兽吗?我有很长的时间来陪她,而你的时间就快到了……”
再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他们离婚案开庭了,苏浅很快就要脱离开这个人的魔爪了。
霍敬尧唇边扬起讥讽的笑开始变得明显起来,一直映进了他的眼底,深遂的眸子里闪着幽暗的光:“只要我想要,她这一生都得是我的,只要我想要,她随时都要满足我,如果你不懂那我有的是时间教到你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