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临到了她的身上。
身体早已经麻木了,甚至她的整颗心都是麻木的,不知道有什么感觉,任由着她身上的老男人侵犯着她的身体。
“果然还是年轻的好些……”直到力不从心后言振邦才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看着言真连动也不动的如同一具尸体般,脸上慢慢的开始变得恼怒起来,提起裤子站好后,伸腿便一脚狠狠的踹在了言真的身上。
“别在这儿跟装可怜,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第一次被五个男人一起在的滋味怎样?你都已经挨过来了,怎么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过就是玩一下你就给我装成这副样子?”俯下身去,手捏住了言真的下巴,慢慢的用力直到她的下巴都快要变形了:“既然是你自己把脸撕开的,我也就不客气了,以后你要随传随到,如果你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也很简单,你去把苏浅约出来,我弄死她了霍敬尧还是你的,你重新跟了他自然可以不用回来这里了。”
食髓知味,言振邦最后在言真的胸上狠狠的拧了一把,馋笑着走了出去。
只是在瞬间整个世界都崩塌掉的感觉是怎样的?她已经无法形容了,好像一切都是灰色的,灰得看不到任何的光,任何的色彩,眼泪开始一滴一滴的从她的眼睛流了下来,脑子里一句一句的回响着那个她叫了二十几年父亲的男人说过的话,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她第一次遇上那侵犯时是五个人?
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告诉言振邦的,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顿时如同掉进了一个蛇窖里,四处都油走着冰冷的毒蛇,可是她却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了,因为她早也已经变成了一只蛇,跟这些可怕丑陋却又致命的东西是同类的。
她一定要脱离开这种生活,回到霍敬尧的身边早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她自己都不太敢想了,只是破坏了这一切的人,夺走这一切的人,她又凭什么可以幸福的活下来呢?如果这世间有地狱,那大家都应该一起下去尝一尝这地狱里的十八层的痛苦,这才算得上是公平的。
身上的力气一点点的恢复着,她打颤着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回了房间,一头凌乱的下巴上明显的手指印,都在提醒着刚刚的一切有多恶心,慢慢的拿起了梳子把头梳好,再从衣帽间里挑出了一套素净的黑色衣服,她的人生已经死了,这个颜色很适合祭奠吧。
然后去取走了白晴所有的珠宝,许多个锦盒里装着的是成套的珠宝,从钻石到翡翠,也有珊瑚,耳环胸针项链,手镯戒指,这许多都是这些年来她陪她逛街时用霍敬尧的卡付钱买来的,想想白晴对她说的话也是可笑极了,她想要把这些东西都留给苏浅,所以她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这些饰也是花霍敬尧的钱买的,而霍敬尧是苏浅的丈夫呢,所以给苏浅也是应当的。
所有的一切都被抢走了 ,哪怕是这些她并不是很在意的饰竟然也都变成了苏浅的,真是可笑,人生就是一场笑话。
言振邦打着电话到美国去,这几天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可是却没有人接。
他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些太妥当,他向来不容易相信人,却把最重要的儿子交给了沈初抚养,可是现在沈初却已经完全联系不上了,也就是说他跟他的亲生儿子唯一的一点联系就这样断掉了?
刚刚出生的沈猷那双眼睛干净得没有染上一丝的世俗,如同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想他与白晴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呢?当他抱起沈猷时就做了一个决定,他这一辈子反正是要跟霍家与岺家拼到死的,至少言家要留一点血脉,而且不能让这两家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所以他在一瞬间如同了狂似的送走了儿子,去弄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婴。
很多事情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收养了言真也是因为她在婴儿时就非常的漂亮如同一个洋娃娃一般的,他断定以后言真会是一个小美人,果然在十几岁时就出落得足够吸引男人的眼光,可是霍敬尧却对她一点也不动心似的,最后他才不得不安排一场大戏,让霍敬尧来不及去救她,让他到时候那些人刚刚好要离开,在同一个地点一样的情景,他下了重注赌霍敬尧会因为他母亲的事情就包容了言真,这一注他是赌赢了,霍敬尧果真见不得有一个女人跟他母亲有一样的经历,没多久之后她就住进了霍家,从些成了霍敬尧的女人,如果按照他的计划那么言真是应该嫁给霍敬尧的,然后等生了孩子之后他应该把霍敬尧给弄死,那么霍家的财产也就全都落到了他的孙子的身上了,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苏浅来。
而且竟然还是苏宗汉的女儿,当年他让白晴把那颗日出一定要送给苏宗汉就是为了把他做的事情掩盖掉,送给苏宗汉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毕竟这个男人给他戴了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连孩子都生了,而且他断定如果这颗日出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那么苏宗汉一定不会说是谁送的,因为他是真的爱上了白晴那个贱妇,所以这个秘密就是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一切都很完美他一直知道霍敬尧在追查日出的下落,而在适当的时候他让日出重见天日,时间刚刚好,一下子就可以把苏浅弄死的,他就是想让霍敬尧亲自弄死自己的妻子。
老鬼知道了一切,也现了那个小偷是他安排的,想要立刻告诉霍敬尧被他现了,所以就早一步把鬼爷给弄死了,他以为霍敬尧会跟苏浅离婚 可是 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生的完全变成反方向了,霍敬尧对苏浅开始着迷了,而且迷得好像掉了魂似的,所以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有了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苏浅只要这个女人在他的手上就不怕他了。
这一切好像都并不难,只是他心里的不安在慢慢的扩大着,电话依旧没有打通,这几年来沈初已经不太愿意跟他汇报沈猷的情况了,他又不太敢亲自去看怕会引起怀疑,他可以掌握霍敬尧的弱点,可是他的命门就一定不能让霍敬尧找到,否则那就会毁了言家的最后一点血脉了。
而沈猷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的正在用尽全力的阻止着言振邦的资产往外转移。
“霍总,我想干脆让经侦大队进入言氏等整个人司都人心惶惶市场对言氏的股票出现了恐慌性抛盘以后,我们就可以大量的吞得言氏的股票,只要吸足了筹码就可以将言振邦请出董事局,整个言氏应该就是我们说的算,而且这样的话成本是最低廉的……”这种金融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现在只有借助外面的力量把整个言氏都给整垮掉,然后他们再收网那么就简单多了。
“这件案子我已经交给你了,不用汇报过程,我只看结果。”霍敬尧看着坐在他桌子对面的年轻人,干净明朗里却有一股子狠劲,脑子也好用,只是可惜了他的出身。
“明白了。”沈猷的脸暗暗的红了一下,他似乎有点太麻烦了,这些事情也上来汇报,只不过霍敬尧真的是会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场,他管理着整个金融帝国,肯定是不会事事过问事事操心的,他确实是有些多余。
“回国这几天还习惯吗?”正当沈猷有点坐立难安的时候,霍敬尧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那是非常独特的声音带着穿透力让人印像深刻。
“很好,我想有些基因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现我最喜欢吃的还是中餐,时差也不存在。”沈猷有点受宠若惊,这算是老板关心员工的生活吗?
“嗯,那就好好工作吧,下一次我希望跟你会在言氏的董事会上向我汇报工作。”浓蜜的睫毛睑住了他眼底的光,淡漠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锋利的棱角以及深遂的轮廓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他的老板应该非常讨女人的欢迎才对,只不过好像从来都不曾听到他绯闻,不过老板可以关心他的私生活,他却不能多问,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
“您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沈猷上来汇报是因为要让司法干预到整个言氏的洗钱过程中,这肯定是要支会一声的,但是现在看来老板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那他就可以放开手脚操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