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冥夜如此确切的话语,利藏这才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
寝殿门被轻轻的带上,冥夜透过薄凉的轻纱注视着她苍白的面容,仿似觉得还不过瘾,细长的手指慢慢将轻纱撩开,那人倾城的面貌更加清晰,全然与景栀不一样的美。
景栀则如盛开的芙蕖花,冷艳的紧,而冥王的美则是如牡丹一般张扬,嚣张,却多了几许倔强。
到底,他为何会将两人混淆,明明相貌是那么的不同。
可景栀,到底去了哪里?
正当冥夜思索的时候,利藏带着一红衣男人走了进来,那红衣男子面目妖艳的很,狭长的丹凤眼透露出些许嘲讽的味道,望着冥夜,道,“我们的君上何时如此慈悲?
竟也懂怜香惜玉了?”
冥夜收敛了唇畔的弧度,厉声道,“墨羽,做好你自己的事!”
话语间已染上了些许怒意,冥夜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墨羽翻了个白眼,嘴角的笑容如同流水一般倾泻而出,嘟囔道,“做就做了,还不让人说.....”
话虽如此,墨羽还是背着药箱坐在了床边,一双玉手慢慢的将盖在久曦身上的被子掀开,那断了手指的手掌触目惊心的很,虽然已经被冥夜及时止住了血,可还是染上了点点血渍。
墨羽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匕首,而后手指捻了个火诀,将那匕首烤的雪白锃亮,一边做着手上的事情一边抱怨道,“君上,这伤口是宫辞咬的吧!”
冥夜眼眸倏然变得深邃,道,“嗯。”
利藏则是不淡定了,那不敢相信的小眼神一直在自家君上身上逡巡,直到冥夜冷眼望着利藏,利藏才将自己的情绪收敛,默默的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