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传来，李亿的神情才有些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认识到了自己错误的李亿，赶紧想舞凝香道歉，现在也只有舞凝香才能够让他见到自己的小灰了，他可不想得罪舞凝香。

“不要紧。”舞凝香笑了笑，道：“其实你癫狂，说明了你用情很深，是一个值得敬佩的男人。”

“那……那你能在让我见见小灰么？一眼，就再看一眼。”

“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啊。”舞凝香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小灰不简单啊。”

“那……那你知道她是谁？”

舞凝香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你的小灰，是一只有点道行的灰仙。”

“灰仙？”李亿不由一愣，对于狐仙、黄大仙他倒是听说过，但是灰仙，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一时间不知道灰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