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煎熬,楚蜜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了烈焱晢折腾。再没有往日的迎合,甚至一声轻哼都没有。
她只是用空洞的目光望着笼子的顶部。枝叶投下的阴影像画一样倒映在玻璃上,斑斑驳驳。
如此明媚的天,她却沉沦在黑暗里。
烈焱晢终于低喘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真是可以,一个人也可以做得那么欢乐。果真是禽、兽。
烈焱晢缓缓的离开她的身体,深深的看着她空洞的双目,仿佛是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期望。
是的,她再没有什么期望。这个笼子四面透光,窗帘也没有被拉上,而他们就像在演一场情、欲戏一样,让笼子外的人饱尽眼福。
她十分相信烈焱晢的两大贴身保镖,已经在不远处,或者某个阴暗的角落,赏尽了整场春色。
被别人看着做,她已经低到尘埃里了,真的低到尘埃里了。
她还有什么尊严要拾回?仅剩的尊严都被烈焱晢残忍的碾成了粉沫,风尘一扬,如何还拾得回?
烈焱晢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平静。他忽然拉过羽衣盖在楚蜜裸、露的身体上,一点点冷然的离去。
楚蜜即刻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仿佛是在静静的等待宿命的来临。
她所有的力气已被抽空怠尽。
甚至当烈焱晢把那漂亮的脚环扣在她脚踝上的时候,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烈焱晢轻轻的抚摸着她白晳的脚踠,淡淡的说:“其实,它真是一个不错的装饰品。全合金打造,蜜蜜,这个脚链是十分昂贵的。
金丝雀,自然是要十分优渥的待遇。”
楚蜜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仿佛真的失去了灵魂。
烈焱晢看着她,伸手拂开凌散在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是什么都已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