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轻松了。
不再那么惊慌,不再那么无措,不再那么草木皆兵,不再那么僵硬,她忽然一身的轻松,自然的应付起来。
“自然可以。”越过陈墨形,她挺了挺鼻梁上的境况自己作了回答,一句标准的英式英文。
陈墨形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有些奇怪,刚刚怎么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不同的几股情绪?有些复杂的冷漠……不停的从她身上散,让他疑惑,她刚刚是怎么了?
来到球场,千小九一直跟在三个男人身后,三个男人站成一排,手握球杆,侧面望去,除了邓老先生,另外两个男人俨然已经成为今天球场上最英姿飒爽甚至雄伟的风景。
一局开赛,邓老先生赢得妥妥的。
“水。”突然,一只手从前面伸了过来,虽然没有回头,但是那声音她只一听便惊异的分辨了出来,是他的。
这也是他今天说过的少之又少的第五句话。
其余四句,自然都是和他们说的。
她看向那只手,压下心中的不适,还是伸手递了过去,一瓶拧开了盖子的矿泉水。
而他头也没回的接过,仰着头便‘咕噜咕噜’几口的猛喝起来。
千小九就看着他那修长优美的颈脖和不停滚动的喉结,赫连倾,你还是这般耀眼,就连喝水的动作,似乎都在光。
但,那又如何?
她的心,不再为他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