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乌龟警惕地看着这老头儿，虽然他很眼熟，但他的威胁最大。

“哎呀，没事的，你去吃东西吧。”除了杨巅峰之外，大乌龟最听钟秋云的话。它临走前还瞪了杨天啸一眼，警告的意味很重。

“哎呀我……连乌龟都这么粗鲁……”杨天啸头皮发麻，差点连脏话都骂出口了。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门口大乌龟离开的方向，又侧头看向了杜小慧：“化境？”

杜小慧点头：“不错。是你儿子帮我进入的化境，李飞鱼没能办到的事情，他办到了。天啸前辈，二十多前年你是很了不起，但二十年后的今天，你儿子比你更了不起。他说的都是真话，只是你不懂罢了。”

杨天啸懵了：“真话？”

杜小慧笑了：“你爸刚才也没说他说的是假话吧，他一直在思考，只是你躺了二十年，境界没提升又一心想教训儿子才闹出了笑话而已。”

若是别人这样说，杨天啸一定不服，但杜小慧明显有教训他的资格——人家同样是特战精英，虽然功勋没有他高，但人家现在是年轻的化境高手啦。

“爸？”

杨慕禅点了点头，他拿出一卷精美的纸小心摊开：“你看看，这是灵龟胎息法，我看过之后深有感触。结合他刚才说的话，这正是这功法的精髓。看来，人并不一定需要师父，或者说，大家到了最境界最后都会有一个共同的师父。那就是以天地万物为师，以自心为师，古人说，道法自然，就是这意思。还有佛经上说的观照自心，也是这意思。境界不到，古人说的这些话听起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杨天啸凑过来一看，见那功法的开头写着一句话：不到化境，不可修炼。不由摇头叹息，他大哥杨天行练武的天分不如杨天啸，故而没进入化境。而他又躺了二十年，连化境都没到，这小子把这份功法当成嫁妆送来，是要笑话他吗？

“不到化境，不可修炼啊，我看了也没用。”杨天啸有些郁闷地说道。

“呵呵，你明白就好。不到化境理解不透彻，练起来很危险。他说不见不闻而知觉也不是最高境界，我是信了。你呀，太冲动，巅峰虽然才二十来岁，但混社会的时间不短了。从小受过人间疾苦，见惯人情冷暖，他不强不横那要怎么保护自己和家人？”

杨慕禅说道：“我知道你想好好教育他，但他已经长大了，有他自己的行事风格。他之所以回避，是因为他不想和你起冲突，这可能也是他不愿意接受你的帮助和不愿回杨家大宅住的原因了。”

“……”杨天啸开始一脸的莫名其妙，现在慢慢听懂了他父亲的话，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种坐井观天的悲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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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发一章吧，算三更。感谢订阅和投票的书友，你们的支持是我完本的动力，故事没写完，太监很不痛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