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良‘药’苦口利于病。”颜夕轻快的声音远远的飘进颜母耳朵里,颜母心情不由好了不少,小声嘀咕:“这丫头,鬼主意真多。”
颜母虽然嘴上说不信颜夕,心里还是相信自己‘女’儿,只是她怕麻烦,她喜欢安稳,喜欢无‘波’无‘浪’的生活。不想打破原来有规律的生活,颜夕坚定的说自己做的‘药’丸有多好,她还是决定试一试。必竟自己‘女’儿可是岩城第一位‘女’医官,别的地方她不清楚,在岩城她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可自家‘女’儿也不比大家闺秀差。
颜母按照颜夕的吩咐,绣了锦旗挂在‘药’铺‘门’外,很多人纷纷来打听,一时颜母忙不过来,她心情大好。只是麻烦却悄悄的降临,俗话说同行相斥,总有些人是见不得别人好。颜母‘药’铺挤满人来打听良方之时,西街‘药’铺的沈聪发现今日的苗头不对,平时他的‘药’铺里总是络绎不绝的人,岩城所有小‘药’铺的‘药’材都是来他这里拿的,今日就连岩城一些‘药’铺的老板也没有踏足他的‘药’铺。
心下不由得觉得奇怪,他叫‘药’铺里的伙计出去打听,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他就火冒三丈。颜彬那个老家伙进了牢房,还不放过他们,居然‘弄’个什么“‘妇’人良方”来抢生意,真是窝火。于是乎,他带着伙计也去颜家‘药’铺凑热闹。
晴空万里,午后的日头炎日无比,沈聪摇着扇子领着伙计大摇大摆地走进颜家‘药’铺,伙计凶巴巴地赶开挤在‘药’铺‘门’口的众人:“让开,都给我让开。”
众人看见是沈聪纷纷敬而远之,躲在一旁看好戏,他们可不敢得罪沈聪,很多‘药’材他们还是要去沈家‘药’铺拿。今日不过是涂个新鲜,过来凑凑热闹,想看看颜家‘弄’出的“‘妇’人良‘药’”是什么‘药’材制的,想过来拜师学艺而已。
只可惜这个老太婆,口风紧的很,一个字也不肯透‘露’,他们心里早就火了,很想好好的刁难颜母一番,只可惜找不到理由,在说乡里乡亲的撕破脸皮,总归是不好。
颜母见众人纷纷散开,正惊症间,几个气势汹汹的人疾步而来,颜母吃惊地举首,眼眸对上一双恶毒的目光。对方来者不善,她一时愣住,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方几个人背着光,强烈的日光笼着他们,让颜母一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知道对方投来恶毒的目光,让她胆战心惊。她眨了眨眼睛,往几人跟前移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什么‘‘妇’人良方’,我看你是坑‘蒙’拐骗,糊‘弄’人。”沈聪冷森森吓唬颜母。
颜母闻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沈聪,西街沈家‘药’铺的老板,更是岩城商会的副会长,她吓得浑身抖索,支支吾吾地说道:“沈老板,不要含血喷人,我们是良方,可不是假‘药’。”
“哼,不是假‘药’,我看就是假‘药’。”沈聪摇着扇子颐指气使说道,眼眸狡猾地一转,收起扇子吩咐道:“你们过去,把她‘药’给我收了。”
围在颜家‘药’铺看热闹的众人,纷纷一脸得意,哼,死老太婆终于没法得瑟了吧!就知道你得瑟不了多久,一些‘药’商的老板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