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一愣,张张口,好半晌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想赌一把。”赌北宫擎苍选江山还是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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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火凤走到靳渊明的面前恭敬地喊道。
靳渊明背着手站在火凤的面前,转过身,毫无征兆的甩给了她一巴掌“废物,连那个女人都斗不过,我养你有何用。”
火凤偏着头,慢慢地将头转过来,白皙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一张手掌印。
“父亲大人,您别费心急了,擎苍他不会死的,他会回来的。”火凤的话是那种很笃定语气。
靳渊明听到火凤的话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双眸中满满的全是怒气“他没死?换作是你身中数箭会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吗?”
火凤看着他,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转眼即逝“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父亲大人做的,女儿无话可说。”
“实不相瞒,这次之所以能够成功,还多亏了南宫逸以及段煜。要是没有段煜动了杀念,与南宫逸勾结杀了北宫擎苍,我又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呢。可怜段煜那个老匹夫跟我斗了一辈子依旧不如我。”唇边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段柔,是父亲大人您杀的。”火风眨眨眼说道。
靳渊明看着火凤的眼睛说道“凡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记住这句话。”说完拍拍火凤的肩膀离开。
火凤突然转过身看着靳渊明的背影大声的吼道“所以你从来也没有把我当做您的女儿看待,只当我是你的工具,你的工具。”
靳渊明转过身,冲上前又狠狠地给了火凤几巴掌,拽住她的头说道“记住,你没有任何资格说不,怪只怪你生在了靳家。”说完松开火凤将她丢在地上。
火凤重重的跌在地上,泪水顺着她红肿的脸颊滚落。
这时一个人影飞到火凤面前,伸出手将她扶起来“哭是最软弱的表现。”
火凤抬起头看到白狼,将她与记忆中的一个人影重合起来。
哪的童年不会像其她女孩子一样天天的腻在父亲的怀中,她整日里不厌其烦的练武,训练,学习。
除了这些靳渊明什么都不允许她做,并且告诉她要想成为北翎国的皇后必须要比别人强。
而她也必须是北翎国的皇后,于是她便拼命的练,没日没夜的练。
直到有一天她摔倒了,磕的满头都是血,自己吓坏了,但是她仍然不服输不肯哭。
但是却吓坏了一旁路过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着满头都是血的她,嚎啕大哭。
火凤很讨厌哭,很讨厌眼泪,他觉得那是最软弱无能的表现,只有最无能的人才会用苦来解决事情。
她厌烦的低声吼道“不准哭,只有软弱的人才会哭。”说完将手帕丢给男孩匆匆离开。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她也没心思知道,因为她知道她将来是北翎国的皇后,所以她的一切将以擎苍为中心。
擎苍以外的东西她都置之不理。
“你怎么在这里。”火凤推开他背过身擦拭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