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来动吧。”
“你自己有手,干嘛还要用我的!”唐诗诗脸红的抗议。
“我的手没你的手软,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需要细心呵护。”
“可是……”唐诗诗还想推拒,只是凌睿已经看不惯她挖空心思找理由来拒绝自己,索xng用另外一只胳膊圈住唐诗诗的脖子,大手钳住她的下巴,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于是,房间里安静了,除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噪音,凌睿觉得圆满了。
早上的时候,唐诗诗揉着酸软的手下去吃早饭,就觉君慕北那个家伙眼睛贼贼的,不怀好意的老是盯着自己的手看。还看着凌睿,笑得特别的荡漾,害的唐诗诗心虚的差点拿不稳筷子。
昨天晚上,凌睿那个家伙到后来装可怜卖萌的诱哄着唐诗诗配合他,而唐诗诗为了能早点完事睡觉,也同意了他的无耻的得寸进尺的要求,谁知道,一次不够,两次也还不够,最后唐诗诗累得睡着了之后,梦里都感觉自己的小手在一上一下的动来动去的。
“诗诗,怎么了?”凌悦觉到唐诗诗神色不对,关心的问。
立刻,饭桌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唐诗诗的身上,唐诗诗的耳跟红了起来。
“妈,我没事。”唐诗诗回了凌悦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桌子下面的脚,却是用力的踩在了凌睿的脚上,碾了碾。
凌睿给唐诗诗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唐诗诗的碗里,脸色不变,心情还很好的样子。
唐诗诗暗暗的磨了磨牙,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
君慕北殷勤的给唐诗诗舀了一碗汤,放在凌睿面前,说道:“怕你端不动太辛苦,放这里,让三弟喂你喝!”
唐诗诗再迟钝也听出君慕北话里有话来了,更何况,这个家伙从自己一下楼就盯着自己的手看,脸上忍不住爆红。
云沫等人自当是唐诗诗因为君慕北说让凌睿喂唐诗诗喝汤,不好意思,羞得脸红,也没多想,还一个劲的夸他们三人相处的好,君慕北这个家伙懂事了,懂得照顾家人了。
唐诗诗看着笑得越明媚的君慕北,气的简直要吐血!
凌睿听话的端起那碗汤,就要给唐诗诗喂食,唐诗诗生气的一把抢过来,说道:“我自己能喝!”然后小脚在桌子下狠狠的踹了凌睿的小腿一下:你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听君慕北那害人精的话!
凌睿看着唐诗诗脸色不虞,悻悻的摸摸鼻子:我这不是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怕你双手太累了嘛。
“弟妹,让三弟喂你喝就是了,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别累了双手。”君慕北憋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的手不累,你的手才累呢!”唐诗诗生气的瞪着君慕北喊道。
“哦,原来不累啊!”君慕北拖了个大长音,音色抑扬顿挫的,十分的暧昧。
桌子上的人,除了君爷爷,都已经听出了君慕北话里的意思来,面色有些古怪。
凌悦狠狠的瞪了君慕北一眼,然后又生气的剜了凌睿一眼,说道:“你个臭小子,明天滚到书房去睡。”
啪嗒!唐诗诗听到凌悦的话,脸色一下子爆红,手里的碗没端住,掉在了桌子上,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吃饱了!转身匆匆的跑上楼,回到房间里,一头扎进被子里!
呜呜!她再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君老爷子看到唐诗诗走了,不明所以,担忧的起身说:“这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我去看看她。”
“爸,没事,你继续吃饭,诗诗这会想一个人呆着。”凌悦也暗怪自己刚刚的心直口快,她应该私下里找个机会跟凌睿说这事的。
君慕北不厚道的笑着说:“还说手不累,连个碗都端不动了!”
凌睿生气的怒瞪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君慕北一眼,说:“闭上你的嘴,吃饭!”
君慕北嘻嘻笑着,大声说:“三弟,你说闭上嘴,还怎么吃饭?”
凌睿气的恨不得将碗叩到君慕北的嘴上。
饭桌上的人看着两兄弟的样子,都低低的笑起来。
君老爷子被饭桌上的诡异气流给搅得迷糊了,现在见大家都心情很好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事,所以继续吃起来。
“君慕北,你太欺负人了!”唐诗诗在房间里气的大喊一声。
君老爷子一听,立刻怒瞪了君慕北一眼,不等君慕北开溜,气吼吼的说道:“原来是你小子,惹了诗诗生气不吃饭,给我滚到院子里站着去,今天诗诗不消气,你就给我站一天!”
自从那天早饭风波之后,君慕北每次见了唐诗诗落单,都笑得十分欠扁,而在人前却又做出一副退避三舍的样子,尤其是在君爷爷面前,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装的无比乖巧。所以唐诗诗每次见到君慕北都恨得牙痒痒的。
而凌睿,虽然没有真的被罚去睡书房,但是也吃了不少的苦头,被自己老爸老妈喊去教育了一通不说,还一连吃了唐诗诗好几天的冷脸,晚上睡觉倒也规矩了不少。
在家养病的日子让唐诗诗真真切切的腻歪了一把“养尊处优”,唉!这豪门贵妇的日子太清闲了,简直就是耗费生命。虽然有君老爷子一天看书不得超过两个小时的命令在先,但是唐诗诗将房门一关,说是要睡觉,君爷爷也不上来打扰,所以,她这些天已经将自己买的那些机械设计的书给看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