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你说你当年怎么就喜欢上一只闷葫芦,我在门口说了半天话,他一个字也没回应我,该不会是被打成哑巴了吧?”沈赫的声音含着抱怨。
“学长,你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嘛?”唐诗诗没有理会沈赫的不满,他跟陆涛两个一直不合拍,陆涛不理会他在正常不过。
“你还没吃饭吧?我妈给你炖的汤还在酒店呢。”唐诗诗听凌悦说沈赫这些天十分喜欢喝她炖的汤,于是凌悦每天中午都给沈赫送来她炖的汤,乐此不疲。
当然,凌悦不知道的是,她送来的汤,沈赫一口没喝过,都让沈赫给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还不饿,凌阿姨还好吧?醒来了没有?这次绑架她的人,查出来了没有?”沈赫貌似担忧的询问了下凌悦的情况。
“只不过是中了些迷药,刚好让她睡觉休息一阵,这些天她累得很,都没好好休息。”唐诗诗解释道。
“那就好!”沈赫点头,然后看着病房里正睁开眼贪婪的看着唐诗诗的陆涛,戏谑道:“学妹,你的魅力可真是无敌了,你看陆董这幅惨像,这些拳头可都是为你挨得!”
唐诗诗侧头看像病床上躺着的陆涛,愧疚的点点头,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陆涛怎么会听不出沈赫语气中的暗讽,不过他才不会生气中计呢。
“好多了,我说不用到医院的,买点药回家擦擦也是一样的。”陆涛不甚在意的说。
“难道你还打算让诗诗去你家看你?这不好吧?听说你妈可不怎么招人待见!”沈赫抢先揶揄着陆涛说道。
“诗诗,我没有,对不起。”陆涛一听沈赫提及王凤珍,顿时觉得心口被捅了一刀子,无力的跟唐诗诗道歉。
“学长,你今天话太多了!看起来这几天精神不错,身体养好了吧?”唐诗诗迈步走进病房,头也不回的对着沈赫说。
“我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疼,需要躺一会。”沈赫故作虚弱的说着,也跟着唐诗诗走进病房,在那张空闲的床位上,躺了下来。
陆涛生气的等着沈赫!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房间,干嘛跑我房间里来碍眼!
沈赫笑得一脸得意之色,将陆涛的怒气自动屏蔽了过去。爷就是要来碍你的眼!
唐诗诗敏感的感觉出陆涛跟沈赫之间的暗流浮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没有说话,这情形,跟几年前多么的相像!
陆涛跟沈赫也都生出些恍惚之感,心中不由得共同感慨,如果时光能倒流会从前,该有多好!
君慕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涛病房里诡异的三个人,他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和唐诗诗并肩站在一起,看了看陆涛,又看了看沈赫,最后看着唐诗诗,得意的笑道:“你男人让我问问你,蟹黄包好吃吗?”
唐诗诗听到君慕北的话,生气的瞪着他,磨了磨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君——慕——北!”
君慕北做出了个怕怕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不用太感激我!还是担心下,你明天能不能起得了床吧!”说完,脸上又露出个计谋得逞的笑容。
沈赫跟陆涛听了君慕北的话,脸色齐齐一暗,尤其是陆涛,他知道都是自己的蟹黄包给唐诗诗招惹了麻烦,当即开口解释道:“君少,我想你误会了!我跟诗诗没有……”
“用不着跟他解释!”唐诗诗生气的打断陆涛的话。
陆涛讪讪的闭紧了嘴巴。
君慕北乐了!他看着陆涛说:“的确不用跟我解释,陆董也不必担心,出不了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些传宗接代,有益身心健康,夫妻和谐的小事!倒是我,又要被迫听一晚上的墙角了!唉!”
君慕北眉飞色舞的说完,看沈赫跟陆涛脸色果然又都黑了一层,心中暗爽不已。
唐诗诗气的脸都红了!死死的瞪了君慕北一眼,威胁道:“我一定会好好的,好好的感谢你的!”唐诗诗说完,转身出了陆涛的病房,她可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不然不知道君慕北那个大嘴巴,还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唐诗诗一走,沈赫当即从床上起来,说道:“我回房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房间里就剩下陆涛跟君慕北。
“君少,有什么就说吧。”陆涛看着君慕北,淡笑一声。
“这次的事,谢谢你。”君慕北难得严肃了起来,跟陆涛道谢。
“那君少打算怎么谢?”陆涛看着君慕北问。
“听说陆董有意将公司的重心转移到a市去,我在a市刚好有块地,交给百达地产开怎么样?”君慕北嬉笑着问。
“好。承蒙君少看中。”陆涛半点不犹豫的点头道。
虽然他帮唐诗诗是出于心底对唐诗诗的心甘情愿,根本没有想让谁感激他,但是他心里也明白,依他和唐诗诗之间现在的关系,他的这次行为必须被“明码标价”,否则今后,他怕是连见上唐诗诗一面都难!
君慕北对陆涛的识趣很是满意,虽然他也知道,陆涛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这么做,对大家都好。
就在君慕北跟陆涛敲定了a市那块地皮的事情之时,远在a市的余曼青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们这些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余曼青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一顿呵斥。
“夫人,那个女人实在是厉害,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还将两个人给打晕过去了,再加上她有帮手,我们根本占不到便宜!”对面的那个人被骂的灰头土脸的,申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