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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暖流从韩云胸口处渗入,顺着经脉缓缓的流动,浸润着全身各处,最后分成两股,一股奔向灵海,一股直取神海。两股带着淡淡生机的暖流滋润着韩云干竭得几乎龟裂的灵海和神海。
暖洋洋的,如同浸在温泉一样舒服。渐渐地,韩云的手指动了一下,紧闭的双目倏地睁开,如梦初醒般翻身坐起。连天接地的茫茫花海消失了,四周阴暗灰霾,一团团暗灰色像雾气一样的东西,轻纱似地飘荡滑过。
韩云四周扫了一眼,觉自己原来还在谷口附近,一块山岩上长着一朵殷红如血的巨型花朵,六瓣椭圆的花瓣伸展开去,足足有十米宽,十数根花蕊从中竖起,起码有七八米高。花瓣很是轻微地上下晃动着,像在呼吸,又像正在搏动的心脏,不停地吸收着四周阴森森的鬼气。
“这就是彼岸花的本体?”韩云惊道,原来自己之前见到的茫茫花海都是这朵大花造成的幻象么?
果然,在那巨花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正刻着三个大字:彼岸花,正是韩云进谷时看到的那块。韩云不禁暗暗凛然,这次要不是黑玉牌子,恐怕就得挂在这里了。
游目四望,见到不远处趴着一名绿衣女子,韩云急忙掠了过去,抱起绿衣女子一看,不禁愕了一下,此人竟然不是流光,而是曾经见过一面的扶苏。
扶苏像一块烂泥一般,软绵绵的,双眸紧闭,嘴唇干裂,体内灵海干竭,显然也是脱力晕倒的,幸好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搏。韩云急忙捏开扶苏的嘴,喂了一粒聚元丹,再输入灵力滋养了几遍灵海,扶苏的脉搏渐渐平稳有力起来。
韩云略略放下心,目光一扫,很快又现了倒在一块山石后面的流光。韩云查探了一下流光身体,她的情况跟扶苏差不多,不过明显比扶苏要好一些,可能是间隔时间短的缘故。韩云同样给流光吞了一粒聚元丹,滋养了一遍灵海,流光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把两女送进了古纹葫芦中,韩云又在四周搜索了一遍,并没有现昭瑶和那守塔者。
正当韩云准备向鬼龙绝谷深处走去的同时,谷口突然出现了三人。当先一人黄衣绰然,腰挂长剑,正是楚君绰,旁边是身穿暗红色法袍,面色阴戾的谢昆,第三人便是恭谨地跟在身后的锋铎。
韩云脸色急变,正想向绝谷深处逃去,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三人的目光好像很渺远,神色惊异,根本没有看到自己一样。眼下韩云距离谷口只有两百多米,又直直地站在哪里,三人竟像视而不见一般。
韩云心中一动,已然了然,他们三人定也是受到了那朵彼岸花的影响,现在眼前定是一望无际的血红花海,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存在。韩云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没受到彼岸花的影响,或许是那黑玉牌子造成了。
韩云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一直被动地逃走也不是办法,何不趁此机会把追兵都干掉,那样就一劳永逸。韩云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暗道:“是你们逼我的,也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为了安全起见,韩云还是披上了隐身斗蓬,寻了一处岩石躲在后面,好伺机偷袭。楚君绰和谢昆都是金丹期高手,或许受到彼岸花影响不大也未可知,所以韩云才采取这样谨慎的方法。
谢昆面色阴沉地望着血色连绵的死亡花海,韩云竟然逃进了鬼龙绝谷,而且还把谷外的黄泉图掠去了,谢昆的愤怒可想而知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执法殿二长老的面子都要丢光了。三名金丹追杀一名筑基中期的修者,一路损兵折将,花了近数月的时间,毛都抓不到人家一根,可谓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在此处等候刍院主和其他执法殿弟子,老夫和楚副院先行进谷追拿韩云!”谢昆回头吩咐道,锋铎忙恭谨地点头应诺。
看着楚君绰的身形像水波一样消失在茫茫的花海之中,锋铎眼中闪过一抹后悔,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而错过了。
锋铎越想越后悔,要是自己当时大胆一些,果决一些,那么现在师傅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了。一想到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师傅在胯下婉转呻吟,锋铎就激动得有点颤抖,越是如此就越后悔。
“嘻嘻,这帅哥哥如此激动,怕是想女人了吧?”一把娇媚的声间从身后传来。锋铎面色急变,像被人拆穿了一般,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扭头望去,瞬时面如土色。
只见一行两百多人出现在谷口,当先一人正是那道元韦,刚才说话的是一名长相娇憨美貌的女修,正是跟张大柴上演肉搏大戏的那名女修。而道元韦旁边一名留着地中海型的修者手里正提着死狗一般的刍鼐。刍鼐形容狼狈,衣衫不整,面色灰败,被“地中海”提着衣领,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