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半年没见,长本事了?”林燕上一世,很讨厌他吸烟,几年以后,黄伟良经常咳嗽,有时咳得半夜睡不着,让林燕又恼火又心疼。
“还不是你害的?”黄伟良掐灭烟头,过来挤坐在林燕身侧。
“我怎——”
不待林燕的话说完,黄伟良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想你想的,怎么,不是你害的?”说着便伸手把她往怀里拉。
“咱们还要看房子呢。”
“不急,吃过午饭再去。”黄伟良也顾不得询问房子的价格了,他的呼吸炙热起来,喷在林燕脸上,让她的心跳也骤然加快。
黄伟良关了房门,两人尽量压抑着,害怕邻居听见声音,在不足中完成他们小别胜新婚的旖旎。
对脸躺在床上,黄伟良还搂着妻子的肩头:“燕,让你跟我受苦了。”他随便一句感慨,让林燕热泪盈眶。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这么爱哭了?”上一世的林燕,即使天塌下来,也没有这么在他面前哭哭啼啼,黄伟良的认知里,妻子比男人还要坚强,也就是这份坚强,让他对她怦然心动,开始了他两年的追妻之行。
林燕眼泪流得更凶。
“别哭了,我不是有工作了嘛,咱家日子会好过的。”现越是安慰,妻子眼泪越多,黄伟良眨眨眼,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带我去看房子吗不跳字。
“哦,好吧。”林燕起身,穿好了衣服,就着脸盆里的水,洗了一把,随意地给脸上涂了点保湿霜,拍了拍,这才扭头对丈夫说:“走吧。”
黄伟良走到林燕身边,忽然抱紧她,在她脸上摩挲了几下,又亲了一口:“我才半年没见您,你怎么还越活越年轻了?让我很不放心。”
“你说什么?”他后一句说得非常含混,林燕没听清。
“走了,看房去。”黄伟良放手,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
“这套房子,到底多少钱啊?除了借李慧的,你是不是还借别人的了?”坐上出租车,黄伟良想起早上起来就想到的问题。
“嗯,我按揭了。”林燕老老实实地道。
“按揭了多少?”黄伟良一听按揭,脸上的表情便严肃起来。
“二十万。”
“啊?你,你——”要不是在出租车上,黄伟良肯定会跳起来,这个数字实在有点多,他们两人,近五年时间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他现在终于可以摆脱靠借贷过日子的窘境,妻子竟然来了这么一手,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好大的胆子”黄伟良没办法不对妻子瞪眼,以前天天在家,并不觉得妻子儿子围绕身边是多么幸福,这半年的野外作业,让他倍感寂寞,妻子的唠叨和儿子撒娇,在他想来,如天籁之音一样美妙和动听,甚至回家的路途上,一想到能见到老婆儿子,他禁不住热血沸腾,激动地怎么也睡不着。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