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彻底陷梦魇里,像一叶浮萍似大海里时起时浮,有水漫进鼻息里,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就像逆水人,扑通水面开始挣扎,又像被什么死死压制住根本动不了身。江南后是窒息中惊醒,眸子睁开,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她正被薄南风坦平床上以一个任人舍取姿态上下齐手,狠狠蹂躏,唇齿时重时轻啃咬她。
见她醒来,低低扯出笑:“醒了?”伸手下去,将她打得大开,重重几计。
江南陷入情迷,哭得声嘶力竭。缩他怀里一阵痉挛,从来不曾对他这样服软过:“南风……好深,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薄南风眯紧眸子,这样江南媚像能滴出水来,全身呈现嫣红,美得好像花开,是平时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一想到这样江南或许有一天要被别人看去,便疯了似腥红眼眶。薄南风也心疼她,怕将人弄坏,却又情不由已。看到就会一阵眼热,冲撞进去,哪怕她身上挫骨扬灰也心甘情愿。
“说你爱我。”
江南呜呜咽咽抽搐,这话他似乎要她说过许多遍了,嗡嗡地哑着嗓子带点儿求饶味道:“我爱你……我爱你……”
薄南风眼中闪过满足光,俯上来重重叹:“我也爱你,很爱。乖,叫我名字……”
“南风,南风……”
江南知道昨天凤冠她是将人惹怒了,否则薄南风不会疯了一样折磨她。不要妄想薄南风手下讨到什么便宜,他想问,想做,即便当时不随他愿,过后总能加倍讨回来。就像这一场抵死缠绵对决,江南不仅束手就擒,就差点儿死他床上。
一步走错步步错,江南奄奄一息躺床上,想到这里几乎绝望。
身后人缠上来,下一秒跌进一个灼热胸膛里。餍足薄南风心情似乎比昨晚好了许多,只声音就听得出:“不累么?还不睡。”
江南本来是打算去上班,奈何腰腿酸涩软绵,试了几次连床都下不了。由其那里,只怕肿胀得厉害,动一动都灼烧似疼。
薄南风睡前为她做清理时候,皱了皱眉,骂自己是“混蛋”,还说下次会轻点儿,问她:“疼不疼?”
江南瞪他一眼没说话,他这不是问废话么,要不是疼得厉害,她也不会被人强行掳来吃干抹净,还能乖乖跟他躺一张床上。
薄南风处理完自己下床去了。
不一会儿拿着块毛巾过来,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扯过来,就要打开她腿:“来,帮你热敷一下。”
江南将腿强行并拢,钻进被子里一直扯到头顶上。恼死了,所有恶劣事都是他做,转首假惺惺,还不顾及她感受。
谁说薄南风不顾及她感觉,只是觉得没什么,笑了声去拉她被子。
“怎么了?做都做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
江南把自己裹得紧了,抬脚踢他:“薄南风,你滚。”
后还是薄南风妥协:“你被子里打开,我不看还不行么?”
江南不识时务,薄南风偏偏床上是霸王,不待见她这个将他当成外人样子。大手一用力,裹得再紧也一把扯开了,入目白嫩嫩,水灵像能掐出水来,眼睛游移一圈,落到私密处,不管她如何扭捏,分开后归归整整把温度适宜热毛巾放上去。不可置否舒服很多,但江南心里憋着一口气,看薄南风这样强硬,还是哭了起来。
薄南风被她哭得莫明其妙,但还是暗暗发慌。连忙把被子给她盖上,从上盖到下,脚趾头都不露出来。过来抱住她,见她三十岁人了,还委委屈屈小样子,哄她:“怎么哭了?我这回又不是想看你,不是帮你敷一下会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南哭得厉害。女人这个时候是很柔软,过份坚硬东西又岂能化成了水,与年纪没有多少关系。况且她这方面绝对谈不上阅历。
江南越哭越汹涌,薄南风看着心疼,抱到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打她背。
“真很疼么?让我看一下是不是碰坏了,要不然我去给你买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