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看什么奇怪的电视？”

“没有。”

“咱们儿子还在。”

“我们可以去洗手间。”

凤三闭了闭眼，感觉有点荒唐，“我好像失去自我了。”

墨离一笑，万物失色。

凤三心塞的想，自我失去就失去了吧……tqR1

可能是凤三先动手的，但也许是两人同时动手的，墨大宝被扔回卧室，屋子里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窗外灯光像点燃的火树银花，耀眼的像人心底里开出的花。

“夏时也为什么没和鬼王在一想？”天色将明时分，战意未休，凤三脑子一抽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墨离动作一顿，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在她嘴角咬了一口，那原本清冷的声音沙哑低沉：“人鬼殊途。”

偈是知道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墨离接着说：“鬼域动乱，冥界一团乱，北冥必须要回去，夏时也阳寿未尽之前，两人只能分开……”

“什么……”凤三心里有点弯弯绕绕全都熄灭在他接下来的攻城掠池般里，等到想起来要问个清楚时，已经是翌日午后了。

她睡在卧室里，外面传来墨大宝的笑声。

墨大宝这家伙性格有点分裂，装乖卖傻很有一套，但很少真心喜欢谁，也就很少出这种单纯的孩子般的笑声。

凤三闭了闭眼，心说那父子必然没可能一夜之间化干戈为玉帛，就在这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醒了。”正是夏时也的声音。

说起来，凤三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夏时也了。

走出去的时候，她不确定眼前这个黑裙子长头像带了张面具的笑着的女人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夏时也。

以至于她有点狐疑了问了句：“夏时也？”

夏时也笑了下，眉眼间倒是露出了一点从前小胖子那种憨傻的韵味，“我听说了你的光辉事迹，佩服啊。”

凤三：“……我觉得你在挤兑我。”

夏时也轻笑：“是啊。”

凤三想在嘴上占几句便宜，但看到夏时也脚边的拐仗时，瞳孔猛地一缩，随即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你怎么跟魇鬼扯上关系了？”

夏时也对她这种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并不惊奇，摸了摸墨大宝的头，又从怀里掏了几个小纸人给墨大宝，后者欢天喜地捧着一堆纸人消失不见。

墨离坐在一旁跟个石雕似的。

夏时也说：“魇鬼一共有五只，我跟了它们快两年了，只除掉了两只，另外三人狡猾的很，加上涂山狐狸暗中操作，好几次我都差点丢了性命。”

她忽然话锋一转，“小瑶是半年前被魇鬼缠上的，你也知道，魇鬼一般不会弄出人命，否则就是恶鬼了，但是有一只魇鬼利用小瑶把她一家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