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真爱生命,也别离腹黑太远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跟着钟磐寂翻下了深坑,看着钟磐寂不断往下的脚步,他有点想要趁其不注意赶紧逃跑的冲动。他知道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郑夏炊,但是却也不敢妄自托大,郑夏炊的确医术十分厉害,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尿性的世界里,还会出现什么变数。想到了自己被钟磐寂强行喂下的那个不知名的药,林晨初还是吞了吞口水跟了下去。
钟磐寂早他一步到了谷底,倒也不害怕林晨初不下来,悠然自得的坐在一个块小石头上等着他。
林晨初大老远望见了钟磐寂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钟磐寂戳了他什么怒点,就是就是看他不爽。
低头咒骂道:“世上有三种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劳资白照顾你那么多年了,你个白眼狼倒还给我喂毒药,真不知道我要死一个跟头摔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你会不会过来看我一眼。”
正所谓,走夜路千万别说鬼,下山路千万别提腿。
钟磐寂遥遥见林晨初下来,心里也是稍微定了定,可还没完全定下来,便看见连自家小鸟像是只折了腿的鸡仔似得滚了下了山。钟磐寂心嘴角抽了抽,额角顿时滑下了三条黑线,哭笑不得的赶了过去,扶起了脸啃大地林晨初:“你这是练得什么功?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过修真之人下山用滚的。”
林晨初痛苦抬头,仇恨的看着钟磐寂,只觉得鼻子一痒,低头抹了一把,看了看,淡然无比把手抹上了钟磐寂的脸,轻柔如抚摸了情人脸颊一般……蹭了他一脸鼻血。
钟磐寂:……
钟磐寂随手从手镯里掏出了一张白手帕,擦了擦脸,顺便非常冷静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鼻子。
“卧槽!谋杀啊……我的鼻子啊,断了断了断了!”
钟磐寂保持微笑:“放心,鼻子断了不会死的。当然,如果你还要在这里打滚,我说不定会戳着你的两个鼻孔把你拖到山下去。另外,处男不要说‘卧槽’,履行不了承诺是会被人笑话的。”
林晨初:……
“不要用眼神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东西就跟你下面的尺寸一样,只有你自己清楚……还有顶过的人。”
林晨初:……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一定是!
林晨初泪流满面的捂着自己满是伤口的心和自己脆弱的心,深深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贱人一般见识,因为你贱不过他;也千万不要和极品一般见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极品……
钟磐寂摇头笑着扶起了林晨初,把他放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还体贴的附赠林晨初一沓子奶爸的白手帕让他擦脸。简单嘱咐几句,便独自一人离去寻找那两个人了。
林晨初一边用着人家的手帕,一边暗骂他娘娘腔,又偷偷吃下娘娘腔炼得一颗补充灵力的灵丹,这才有了止住鲜血的灵力。灵力飞快涌动,按照原先的《焚日真诀》运转,很快便止住了鲜血,林晨初微微松了口气,抽出一张新的手帕擦拭这脸上的血迹。
忽然,他神色一苦,只觉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登时一阵冷汗就冒了出来。半个小周天的运转灵力,终于运到了下丹田处卡在了那里,林晨初连忙跳下石头蹲在地上,竭力缓解阵痛,一边慢慢将灵力调转开。
魔修运行道修的功法,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就是寸步难行,要是强行驱动的话,结果无外乎两种:翘辫子和蹬腿。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因为通常会让道修转变成魔修的条件中对重要的两点就是,第一,心境。第二,功法。也就是说,道修想要变成魔修,除了需要极其负面化的情绪,还有就是正宗魔修修炼的功法口诀,缺一不可。
但这也是林晨初最不理解的事情。
他变成魔修绝非药物,那么也就只剩下魔化一条路可以走。但是他虽然当时情绪确实是悲愤异常但他本人却并不知晓魔门功法如何。这也导致了他变成魔修之后,根本没有办法修炼,因为他所修炼的《焚日真诀》太过霸道,任何魔门功法在他体内运转不到三圈就会被净化殆尽,但是以他魔门体制去运转道家灵力就只剩下了自讨苦吃,逼的林晨初不由得一边揉着抽痛的小腹,一边暗骂这个尿性的世界。
他松开了刚刚止住血的鼻子,揉了揉手里全是血的手帕,想道: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去吧,劳资想不明白了,谁知道这个坑爹的世界有多少未解之谜,老子要是都破译出来,就不修仙,直避过那个狗屁业障灭了钟磐寂然后自杀穿回去得了。
哎呦,丹田又疼了……
“小子,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晨初随口道:“痛经没见过啊。”
“哈?见过,但是没见过男人也会来这出。”
林晨初一愣,登时想死的心头都有了,抱着脑袋蹲地上装蘑菇,期望这人不认得自己,可是貌似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林晨初,你这抱着脑袋在地上找什么呢?见到了救命恩人也不沐浴焚香虔心告慰,反而拿着屁股和后脑勺对着我,我倒还真没觉得你小子这两个地方有什么颠倒众生的魅力。”
林晨初顿时满脸冷汗,抬头看去,却见迎面走来一个身穿月色长衫的儒雅男子,脸上挂着戏谑,走到他眼前,大大咧咧的蹲下,一条白色红眼小蛇慢悠悠的吐着信子,优哉游哉的匐在他肩头。
林晨初见到是他,不由得一愣,这人虽然神色温和,周身并无半分灵力波动,但林晨初却是知道,这个人不但非常厉害,而且简直厉害到了逆天的地步,至少自己这个作者在原先的小说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有这么一号人!
——魔修季望南,一个能独自在众多道修掌门齐聚天门派的日子里,溜达到落雪峰上看风景,顺便把自己从坑里挖出来还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牛逼人物。修为不可知数,身份不可知。唯一可知的便是,他很厉害,甚至厉害到了知道自己体质而根本不懂歪心思的地步……林晨初的灵根对于他来说,或许根本没必要。
林晨初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季望南蹲作便秘状,一脸怀念的说道:“我本来在晚枫谷个阿舟一起下棋,结果忽然就感觉覆盖在这里的灵识有点不对劲,仔细探查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山塌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收敛……”
林晨初汗颜。
大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叫阿舟的是那条白蛇吧!!谁家的蛇会下棋啊!话说你的晚枫谷远在华国吧跟夏国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你的灵识到底覆盖了多远啊!还有请不要用“今天看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那样回味无穷的口气说山塌了行么!塌的可是一座山而不是你家经常运作负荷超标的床铺!!还有,你的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问道:“老兄,我这个动作是因为我肚子疼,你这个动作的动机何在啊。”
季望南伸手从林晨初手里抽出了沾满了血的白手帕,忽然抬高了声音:“哎呀!原来你真的是来了月事啊,我还以为你逗我呢。”
林晨初:……喂,表演太浮夸了!
林晨初毫不仗义的把责任推到了钟磐寂身上:“这个手帕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季望南闻言表情越发莫测:“手女人给的么?还带着血,够豪放的啊,你吃得消么?”
林晨初的脸色顿时就由白转红,却见季望南手那雪白的手帕上赫然是一抹香艳的血迹,点点如雪中红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纯爱小说”里新婚时新娘子用的那个布件!
“卧槽!!你想到那里去了!这血是我的!你别想多了!”
季望南一愣,忽然郑重其事的把手帕还给了林晨初,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啊,还是赶快收回去吧。……哎,原来你还真的不是处男啊……”
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变态……
于是,林晨初就在变态中继续保持沉默的掀桌……
啊啊啊!!为啥我打不过眼前这个人啊!要是能打他的话,我真想撕了丫的嘴啊!劳资真想仰天长啸劳资是处男啊!劳资从来都劳资有爱过处男这个称呼啊!钟磐寂你哪里去了,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证明一下我是处男啊!
……算了,还是别让他出来了,我好像本来就和他有点不明不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