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雅去看了儿子司马秀时,倒不知道她成了别人嘴里的话题呢。这会儿,静心园里的李婉儿,那正是捧着大了肚子,对陪嫁的李嬷嬷问道:“漱玉居那边,真是这么说?”
“可不,那边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李嬷嬷是回了话道。李婉儿听着李嬷嬷的话后,是笑了起来,道:“倒不曾想,这漱玉居的小李氏,是个有想法的啊。可些,也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陪嫁李嬷嬷听着主子李婉儿这么一说,倒是知道原由为何的。那简单着,不过就是因为漱玉居的李灵儿嘛,想得再通秀也白搭。这后宅之中,没个子嗣的女眷,那后辈子就别想腰肝杆挺直了。
“宜人的话,可不是嘛。”李嬷嬷也是应合了李婉儿的话道。李婉儿听后,就是笑了起来,再道:“嬷嬷,给传了消息,想法子挑挑小李氏的话。我倒想知道,这一次不成,两次不成,这次次都这般有人吹了耳边风,她还能那么镇定吗?”
“宜人,真从漱玉居那边动手吗?”李嬷嬷是寻了问话道。李婉儿是抚了抚肚子里的孩子,道:“嬷嬷,我快生了,在孩子出来前,总得有个说法。若不然,这孩子出生后,前面有了正得宠的哥哥,怕是在侯爷的眼里,也是得少注意两分了。”
李嬷嬷听着李婉儿这么说后,哪还不明白呢。不过,李嬷嬷也能理解,这后宅的女眷,都笑到了最后,也未必就真是那男主人心中最得宠的。端看,还是谁的手段更高杆一点罢了。
护,想着别人来护你,倒不妨自己把篱笆弄扎实了。不管是护着自己,还是护着儿女,这后宅的女眷啊,都得有几两本事才成。
“宜人,那咱们可是加快些,让漱玉居那边快些动起来。”李嬷嬷又是问了此话道。李婉儿摇了摇头,道:“嬷嬷,不急。咱们既然试探出了那漱玉居小李氏的套路。倒不妨慢慢来,这瞅机会,就上去添点土,总有一天定然把这小李氏,给埋了下去。”
挖了坑,在李婉儿看来,填土可是一个细致活。哪能那般心急了,心急了,是吃不成热豆腐的。
不管静心园的李婉儿,是不是在一步步正算计着。
这会儿,梧桐园内,是笑场欢了天。
本来用过了晌午饭后,玉雅就是唤了大儿子司马秀去晌晌午觉。倒是司马秀笑着说了话,道:“娘,先生说,今日就上午学习,下午先生有事,给秀放半天假。”
听着儿子下午不用学习,玉雅是心中一松,倒没再硬让儿子司马秀去睡觉了。她只是笑道:“这全好,这晌行后,你们兄妹三人,倒能一行玩耍。”
对于儿女嘛,玉雅自然是乐得她们亲近的。
不过,玉雅的话,司马秀也没有拒绝。在司马秀看来,陪弟弟妹妹玩耍,也是一件很快乐开心的事情。
京城的日子,还在照旧着。
而远行了江南的安亲王司马铮,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赶路里,离着江南是越来越近了。
游人都到江南好,江南这个地方,是一个水乡。这里的风景,自然一股子水乡的味道。那是一种明媚*光一样,照亮人眼睛的画卷。又似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仕女一般,婉约清新。
“这江南的风光,就是不错。与咱们北方,倒是两个世界啊。”这是进了江南的地界,见着江南有名的州城时,安亲王司马铮赞的话啊。不过,再是赏了景,安亲王司马铮还记得,他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这是一到了地头,安亲王司马铮也没有歇着,直接就去了碰头的地上,听属下的汇报。
“主子,华神医现在郊外十里铺那里,与一位本地名医交流医术。”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的关心,这在屋内禀话的手下,自然不会拖泥带水,直接就给报了那位神医的行踪。安亲王司马铮听后,是笑道:“既然找到了,把神医请来吧。”
“主子放心,奴才这便去办。”
在属下离开后,安亲王司马铮就是静了心来,等着那华神仙的到来。
当然,华神仙重要归重要,这安亲王司马铮的身份贵重,自然不可能亲自去请来。所以,这能赶到了江南来,也算是给华神医的脸面了。
“来人……”心思量几翻后,安亲王司马铮又是唤了话道。属下一听这吩咐,自然是有信任管事之人,走到了屋内,道:“主子。”
“江南的几家皇商,重重探探底。主要是看看,背后与楚亲王府有关系的,有几家。这几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安亲王司马铮倒底还记得,那个据说是楚亲王的庶子的司马相。所以,这对江南皇商是心中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