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只觉得血液上涌,大脑晕沉沉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生的,她想咬他。可他却灵巧地避开,接着,便吻得更深更烈。。她感觉到抵在她胯间的那处,越来越硬,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得她生疼。
她大惊失色,模糊混乱的意识忽然清晰,那是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玲珑僵住!
颜栩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下移,痒痒麻麻的感觉一点点袭来,他抽出紧拥住她的双臂,俐落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露出了绣着凤穿牡丹的玫瑰红的肚兜,烛光透过红帐,将她如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胭脂色。
他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前,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摸坏了。隔着肚兜,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起伏,他潋滟的目光,从胸前移到她的脸上,那是他唯一能记住的眉眼,自从那夜他重伤后睁开眼睛,看到她酣睡的模样,这双眉眼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她或喜或嗔,或淘气或哭泣,以前没有留意过的点点滴滴,如琴弦牵动着他以往从未曾有过的情愫。他想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中,待她花开;在她盛放的年华,与她携手绮丽岁月;直到青丝变华,为她撑伞而立,伴她一起记忆风雨红尘。
“你长大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手指却灵活地拔弄着她小小的蓓蕾。比起在朝阳胡同她为他换药的时候,她真的长大了,至少能感觉到起伏,若是她现在再女扮男装,不用浮苏提醒,他也能看出来。
他指尖轻捻,带起阵阵酥麻,玲珑颤抖了一下,这才现她的上半身已经自由,本能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颜栩却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腿间那处灼热上。。
这是玲珑从未有过的触摸,隔着轻|薄柔软的丝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处的坚硬火热,她像触电一样,想把手抽出来,可他的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按得越来越紧。
“你还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夫妻,等你长大后,我们可以欢好,可以生儿育女。。”
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终于化成浑浊的喘息,而他的手,终于放开了她。
接着,他就像逃也似的掀开罗帐,从拔步床上跳下去,待到玲珑坐起身来时,他已经在罗汉床上了。
玲珑杂乱的思绪终于捋顺了,她开始明白刚才生了什么。
大红的百子千孙帐微微摇曳,他出去时没有拢住,留出一道宽宽的缝隙。
玲珑索性把那道缝隙完全敞开,恼怒地瞪着罗汉床上的那个人。
“乖,把被褥拿过来,我冷。三朝回门时,岳母也会回到西府,若是我受了风寒,你总不能让我流着鼻涕去见她老人家吧。”他压低了声音,但字字清晰,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提醒你,你娘还在我手上。。哼哼,你想退货,没门儿!
玲珑怒火攻心,气得直挺挺躺到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忽地坐起来跳下床,手脚麻利地卷了被褥,扔到了那人脸上。
颜栩没有躲,任由她砸过来,然后夸张地仰面倒下,锦被压在他的脸上,他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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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