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开外,许久未见的夏夏与初晴、末雪也在聊着类似的话题。
“求婚好浪漫!那场焰火惊艳了整个云都!”挺着大肚子的初晴兴奋地说。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焰火是为谁放的。”末雪笑盈盈地说。
“你的幸福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我的幸福只能偷着乐。”夏夏其实很羡慕末雪。
“我其实也不想弄那么大的排场,但是江泓坚持要这样。”末雪无奈地说。
“你应该有这样盛大的婚礼!”夏夏自内心地说。
“好期待你的婚礼,到时候是要抱着孩子出场吗?”初晴八卦地问。
“搞不好孩子都可以当花童呢!”夏夏如此自嘲。
“不会吧!”初晴和末雪异口同声地说,展现了双胞胎的超强默契。
“我们尽量赶一下时间。”夏夏开心地笑了。
“你现在的气色可比上次见你要好多了!”末雪双眼放光地说,“赶快从实招来,你这个欲-望少妇是不是把人家端木的初-夜给夺走了?”
夏夏禁不住以手扶额,她怎么就成了她们口中的“欲-望少妇”?
“快说快说!我们最关心这个!”初晴也没有节操地追问。
“初晴,你这么八卦对胎教不好!”夏夏提醒道。
“切!胎教八成都是扯淡,心情愉快才是正经。”初晴道出了自己的心得。
“这倒是一句实话。”夏夏表示认同。
“不要转移话题!我才不要听什么胎教!”末雪有点急了,“快说,你和端木有没有那啥?”
“你还是想想自己今晚如何洞-房花烛比较好!”夏夏坏笑着说。
“洞-房毛线啊?江泓肯定会喝得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末雪叹息说道。
“不会吧?新郎新娘不是都喝假酒吗?白水当白酒,葡萄汁当葡萄酒。”夏夏一语道破。
“你也知道江泓的脾气,他兴头上来就会自己找酒喝。”末雪太了解他了。
“那可就没办法了!”夏夏摇了摇头。
“喂!夏清尘!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末雪又被她白绕了一公里。
“嗯……”夏夏沉吟片刻,羞涩地说,“求婚那晚,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我呸!你还第一次?!”末雪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人家端木才是第一次!”
“他只是心理上的第一次,要说生-理上估摸着已经有四位数了!”夏夏一点也不脸红,“对于这个焕然一新的他来说,我和他都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