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鸟贱笑着道:“这婆娘,告诉你也没用,何必凭添烦恼?没啥,这事我不管,管不了呀!喂,耳朵,耳朵!”蒋梅一用力,把这家伙疼得直咧嘴。
“臭小子,睡了老娘,还跟老娘生外心,老娘会寒心哦。说吧,不说,我弹你jj一百下!”
林俊鸟拗不过,就竹筒子倒豆子,把兰霞的烦心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蒋梅。
蒋梅听了吃货说的话,想了想,当即改变主意道:“小林,这事得从长计议。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去桃花源了吧。走,上家吃去。刚好老于出去开会,家里没神马人,随便吃点!”妇说着,把林俊鸟带回家里来,来到老于家的客厅,一吹到空调出来的凉气,吃货整个人都清爽了。他也没啥规矩,随便往沙上一坐,那里翘着二郎腿。见蒋梅端出丰富果盘,这家伙更不打话,拿起就吃。
蒋梅打心眼里欢喜他小子,自然不会搬出神马规矩来,甜笑道:“你看看电视,我下厨炒几个菜,前天有个亲戚从香江带了一瓶人头马,这是正宗的外国货。等下你尝尝味道。嘻!”
林俊鸟看时间,十一点四十,心说我草,黄树村的大锤约好十二点在风车岭决斗,老子要是迟到,没得叫人笑话。说我老林没种。想着,就一脚弹起身,对厨房说道:“蒋姐,我出去一下。要是半小时没回来,那你就先吃,不用等我。”
听着蒋梅应了一声,这家伙得啵的从家属大院走出来。走去芳芳旅社,骑了机车,上车给狗蛋打电话。一问才知道这对活宝已在镇上等着了。只见狗蛋身后跟着五大三粗的铁蛋,从旅社后面的家居楼那,一蹦蹦了出来。
陡然见到这对活宝,俊鸟那货就贱笑起来:“两个二货,老子以为你俩不敢来!那,还愣着干神马,出喽!”说罢点着火,上档,加油门,机车呜的一声直飙了出去。陈铁蛋见鸟哥下了命令,哪敢怠慢,即忙推出那台助力车,拉着狗蛋,迎风直追。
铁蛋拉着狗蛋飞到风车岭上,林俊鸟早在这里等候多时。铁蛋一脚跳地,见满岭上,除了鸟哥,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就喘一口气道:“鸟哥,你驾得那快,我怎么都追不上。唉咦,他妈的都快到点,大锤连影都木有,不会是怂球啦?”
狗蛋马上抬杠道:“铁蛋,不是我说你,你这脑子就不是拿来想事儿的,想神马错神马。大锤下的战书,他怎么可能怂球?你这脑子,我都替你着急。”
铁蛋顶牛道:“狗蛋,我只不过是假设,提出一种可能性。你着急个屁呀?滚一边去,我跟鸟哥说话,没跟你说话!”
狗蛋就更好笑了,一个劲讥讽道:“铁蛋,你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嘛?拿鸟哥的话讲,大锤牛比长脸上,他怎么可能怂球哦?我勒个去,你要是老大,我宁愿撞豆腐撞死去!”
铁蛋说不过狗蛋,气得哇哇叫,一扑便把狗蛋扑翻在地,挥爪子抓挠狗蛋。
两个又干上了,林俊鸟就走上前踢了一脚,喝斥道:“一对活宝,怎么又打起来啦?草,要是大锤看到,不笑掉大牙啊。”鸟哥了话,这两兄弟哪敢不听,立马一分为二,嘻嘻哈哈的爬起来。
忽然风车岭上变得一片死寂,林中叽叽喳喳的鸟儿都不叫了。狗蛋一脚蹦起老高,嚷嚷道:“鸟哥,你听!”林俊鸟朝后一摆手,示意狗蛋别吵,果然,听见从苦井村方向,传来了机车的轰鸣。听这动静那么大,少有五台以上。一转眼,就见陡坡那儿,一辆黑色小车从下坡处直冲了上来,小车的后面,紧跟着七八台机车,每台机车都拉着一个马仔。陈铁蛋当场就傻了眼,结巴道:“鸟,鸟哥,大大,大锤来了!”
林俊鸟诧异的瞥了铁蛋一眼,暗忖,我草,都还没开打,铁蛋个死小子就怕成这样了。娘西皮,平时看你丫咋咋呼呼,不是挺能打的嘛。再看狗蛋,那丫也没好到哪去,眼见大锤叫来这么多人,十几个打手,乌央乌央一片,那脸子就变得蜡黄蜡黄,还在那直冒冷汗。林俊鸟看了直摇头,笑骂道:“两个二货,这不有我老林在,你们怕个屁啊?立正!深呼吸!对,就是这样,不要给老子丢脸撒!”
这家伙话都没说完,只见铁蛋猛地捂住肚皮,苦哈哈道:“鸟,鸟哥,我,我肚,肚子疼,哎哟妈呀,我,去上个茅房!”说着掉头就跑。狗蛋一拍大腿,叫声:“鸟哥,我忘了带家伙。我家里有一把砍刀,我去拿砍刀来,砍不死那些龟孙!等着,等着啊——”说罢,也是脚底抹油,撒丫就跑。一对活宝,骑上助力车,惶急掉头,跑得比来时快三倍。
这对活宝一跑,马上从对面暴起一片哄笑声。只见三米开外,十几张血盆大嘴抖动,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