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投降吗?”籍戡道:“暂时肯定不会,不过他们没有粮道,粮食都是自身携带的,每个人除去甲胄和兵刃,充其量够最多可以携带十天可食用的粮食,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他们坚持不了几天。只要围上十天半月,他们除了投降,绝对他路可走。况且他们家眷皆在田家堡,如果不出意外,五天之内,封副将绝对有机会拿下田家堡,拿田家军将士家眷为质,他们不得不降。”
“纵然如此,若田豹此人不死,恐怕田家军也不会轻易投降!”高敬宗道:“看籍叔成竹在胸,莫非早有良策?”
籍戡道:“良策也谈不上,就是想让胡光过去以谈判之名,趁机杀掉田豹!”
“不行,不行!”高敬宗头摇成拨浪鼓了,说道:“我感觉胡光刺杀田豹成功的可能不大,弄不好我们反而成了太子丹使荆轲刺王,不仅折了荆轲反而激怒秦王。我们何不光明正大的策反田豹?”
“光明正大的策反?”籍戡道:“这怎么可能啊!”
“成不成功,有什么打紧的!”高敬宗道:“我虽然没有打过仗,但是却知道最难打的,还是来自内心的敌人,远比来自眼前的敌人要难以对付万倍。经过第一天的战败之后,田家军已经知道了我们死军的利害,他们不敢绝对不敢再出营出战,甚至会有一种死军不可战胜的错觉。在这种情况下采用攻心战术,很容易造成田家军内部的混乱,田豹如果顺应军心,直接投降还好,可是一旦他执意不肯投降,肯定会有田家军将士拿他的脑袋乞活!”
听着高敬宗的话,籍戡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高敬宗了。高敬宗有时候表现的非常白,甚至连基本的皮毛都不懂,可是他却深知练兵精髓,也人攻心这尚。籍戡在心中暗暗嘀咕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天生的将种、帅才?”
看着籍戡迟疑,高敬宗还以为籍戡不同意他的意见,就笑道:“我若是失败了,再采取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