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正常的思维去衡量一个男人,当他们色心起来的时候,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高敬宗仅仅纠结片刻,就做出了决定。
有便宜不占,那是乌龟万年王八蛋。坐怀不乱,那是阳痿或者太监。生理问题完全正常的高敬宗显然不是柳下惠,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是很有哲理的。
作为过来人,听到高敬宗粗重的呼吸声,岂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然而此时她更加纠结起来。
“大喊救命?”可是女儿和儿子就在不远处。一旦惊动儿女,她如何向一对儿女解释,自己半夜趁高敬宗洗澡时闯了进来?郑诗诗着急的轻声道:“不要,都督不要!”
“不要?”郑诗诗的叫声听在高敬宗耳中,简直就是冲锋号。高敬宗伸手去解郑诗诗的衣服,然而这可是一个高难度技术活。可怜高敬宗两世为人,都还是一个纯情老处男。尽管阅片无数,可是那毕竟只是理论,他活了三十多年(两世),只脱过自己的衣服,还没解开女人的纽扣。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的衣服和后世并不一样,越是紧张越是着急,反而把衣带弄成死结。郑诗诗的反抗,这让高敬宗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随着二人的不断蠕动下,两人的身体摩擦越来越激烈。高敬宗只感觉体内的温度越变来越灼热,从丹田处升起一道暖流快的游走全身。下身的小高敬宗像是等待阅兵地士兵昂挺胸的战立着,兴奋地颤、抖。
高敬宗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现在的情景让他的思维能力有些失控。
可怜郑诗诗想反抗,又怕惊动儿女。随着二人身体不断的挤压,郑诗诗感觉体内地温度越来越高,喉咙里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声音,口干舌澡,呼吸也变地急躁起来。
高敬宗久不得入其门,现在整个人变地阴沉恐怖,眼神像择食而噬的狼一样残忍狂暴。
“呲啦呲啦……”在高敬宗大力拉扯之下,郑诗诗原本就单薄的衣裙,变成了碎片。
“别…别…在…这…里,好吗!”郑诗诗娇声喘息道。
此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准备认命。突然高敬宗的大嘴袭来,对待高敬宗的感情,她一直都没办法说清楚。
爱?她没爱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爱。虽然她也结婚生子。但是陈在那个榆木脑袋,让她从来没有感觉过什么是爱。但如果说夫妻行周公之礼就是爱情的话,她在心里是不敢苛同的。
讨厌?那更谈不上。郑诗诗的性格很分明,如果她厌恶一个男人的话,甚至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更何况像这般的每日相处在一起了。
感动?有一些。当高敬宗用自己血救治儿子的时候,当高敬宗为自己医治病的时候,郑诗诗确实都感动过。但是,这就是爱情吗?郑诗诗不知道。
柔软、甘甜,还有和身体散出来的味道一样的淡淡馨香。高敬宗不知食髓知味,当自己吻上了郑诗诗的嘴唇后,也开始有这种不愿意放开的感觉了。
郑诗诗心里百感交集,伸出手搂着高敬宗地背。体内的欲、望,身体的本能促使她要做出热烈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