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咱们有机会杀出去,只要仔细谋划,总有机会的!”高敬宗一听这话悠然变色:“但是我却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冉裕问道:“我们还真由他们摆布不成?”
“我们万万不能两线开战!”高敬宗叹了口气道:“一旦燕国来攻,我们必须全力以赴,还不见得可以抵挡住燕军军队的反扑,如果晋国落井下石,那么腹背受敌的我们,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
冉裕不假思索道:“怕什么,死就死呗!”
高敬宗没有接冉裕的话。
谢道韫想了想道:“高郎,何不在建康找一个护身符?”
“护身符?”高敬宗看看冉裕欲言又止,他摇摇头踱到一边,回头又看看冉裕的模样,打量一番,目光渐渐变得怪异起来,冉裕被他看的心里有点毛,他上下看看自己,不觉有什么特别,忍不住问道:“看我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高敬宗目中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英台说得对,我必须找一个护身符,朝廷中对我是避之不及,自然找不到护身符。现在我倒是想起或许可以另辟蹊径。”
“不错,正是另辟蹊径。”谢道韫笑道:“正所谓‘布衣卿相、一品白衫’,做不了卿相,若有了卿相一般的声望,谁想动高郎,也得掂量掂量……”
高敬宗摇摇头道:“这只是一个办法,见效太慢,现在还有一个见效最快的办法!”
“四郎,收拾一下东西!”高敬宗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五百亲卫军,你带走三百,快速返回睢县,持我手令,权北府军大都督,节制诸军!”
听到这话,冉裕毫不犹豫的道:“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咱们是兄弟,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高敬宗缓了口气道:“你要是不走,咱们谁也走不了,你要是走了,我反而更有机会回去!”
冉裕怒道:“我不走!”
“你敢!”高敬宗道:“你若不走,就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咱们以后就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