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春风送来,撩乱她额间的碎。
她任凭风吹乱她的恬,吹乱她的心,抱着双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唯有嘴角的冷笑,让她看起来还有一丝生气。
否则还以为她是一樽悲伤的雕塑。
“如初,对不起,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没有人对不起我,是我自己蠢。是我自己眼睛不够雪亮,看不清人心。”
但人心叵测,岂是肉眼能看穿的?
安如初抬起头来,“我知道爸妈为了护我周全,一定受了很多委屈,还有如馨。”
“如初,你别这么说,你永远是我们的家人。”
“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也永远会当你们是家人。但我不能再拖累你们。”
“如初,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拖累我们。”
“安子奕,我不傻。年前爸爸入狱,是卫总统逼的对不对?”
安子奕默认。
“难怪卫总统一开始同意时域霆娶我,后面又坚决反对。”
“……”
“他肯定是知道了我的身世,知道爸妈收养了我,所以不同意时域霆娶我。”
“……”
“什么意外车祸,都是假的。”
“……”
“全是卫总统一手安排的吧。”
因为她,害安爸爸入狱,又害离儿差点丢了性命。
卫总统眼里怎么容得下她?
“如初,你不许这么自责,你永远是我们的家人,保你安全当家是家人的责任和义务。”
“安子奕,你答应要帮我的。”
“你真的要离开时域霆吗?”
“这件事情就你知,我知。否则时域霆嗅到滴点风吹草动,我就走不了了。”
“……”
“等我走了,我再想办法联系爸妈,向他们解释清楚。”
安子奕皱着难过的看着她,“如初,你恨时域霆吗?爱有多深,就恨有多深。”
她苦笑,没有立即回答他。
回想之前的种种,总觉得是一场梦一样。
什么一辈子,什么生死相依,都他的是假话。
一切都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虚幻一场。
她还傻傻的以为,时域霆真想娶她,真想宠她一辈子呢。
呵!
傻的无药可救了。
她扯了扯嘴角,冷笑着。
“爱又怎样,恨又怎样?”
反正都要结束了。
爱也好,恨也罢,时域霆根本不会在意。
“安叔确实是恐怖分子,就算时域霆不抓他,国际上的人也会抓他,况且年前他撞的是国的星星大楼。伤害了上百人的性命。”
“我爸是被卫总统逼上绝路的。”
“……”
“是,我爸报复社会他有错,他该死。他以前的罪,我会用余生去帮他赎罪。”
“……”
“但时域霆千不该,万不该,利用我来抓我爸。”
“如初,时域霆他……”
“安子奕,你为什么这么帮着时域霆说话?”
“你爱他,我知道你爱他。你越是恨,就越是爱。我不想你们闹成这样。”
“不是我想闹成这样的。”
“真要走。”
她没有立即的回答。
而是将目光由近及远的望向窗外。
四月二日,阳光正好,微风正暖,外面是一片明媚灿烂,小桥流水,涓涓细流,波光粼粼。
可在她的眼里,一切的一切都是灰败不堪的。
“我要彻底离开时域霆,在离开前我不会让他现我的任何端倪,至于怎么离开,安子奕你必须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