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辈子不见人?”何梅眼中恢复点儿神采,“那不是我想要的,要是我真想那样,我家里的钱足够让我过这种生活,甚至现在我就可以脱下警服,去国外定居,虽然我爹妈没有很多钱,可是他们有一个很大的农场,我去种地养牛都比在这儿过的强。”
“再卧下去你会死的,”梁锦天提醒她,“他们现你了,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可是他们已经现你了,再有一次,你就完了。”
“把金泰放出来,”何梅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这个公司太大了,我听财务部的马艳丽说,跟这个公司有财务往来的公司加起来有上百个,我随便在哪个公司呆下去,不会有人注意,但是金泰得出来。”
“干嘛是金泰?”梁锦天不解,“他已经没用了,再说我怎么放他?从飞亚公司查到的单据上全是他的签字,这么放人也太假了吧?”
“会有人让你放人的,到时候你别一直顶到底就行。”何梅看着他,眼中有嘲讽,“你还不知道他们的能量有多大?就算你爸爸也未必扛得住。”
“他是他,我是我,”梁锦天脸色一变,闷闷地顶了一句,但是底气不足。
“切——”何梅不屑地撇嘴。
“叮铃……”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梁锦天和何梅都吓了一跳。
“我的,我的,”梁锦天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手机。
他拿起来,才听了一句,马上就怒吼起来,“你说什么?放啦?哪个傻笔干的?谁下的命令?艹!”
他恨恨地挂上电话。
何梅斜睨着他,“金泰被放出来了吧?”
“嗯,”梁锦天霜打的茄子似的,“马了个巴子的,证据不足,我顶头上司让放人,抓捕证人的队伍全都扑空了,只有物证没法儿起诉,甚至没法儿证明金泰签字合同的有效性。”
“呵呵,”何梅瞅着他,“这么快就蔫儿了?你可是外号叫鬼见愁。”
“水是挺深的,”梁锦天眼中利芒一闪,“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查下去,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蛀虫一个一个挖出来!”
染锦天下宏愿的时候,金泰是没看见。
“哐啷——”
看守所的大门打开。
金泰从里面走出来。
天儿快黑了,金色的夕阳只差一步落在地平线以下。
门口有一辆奔驰轿车,律师跟在后面。
“上车吧,”律师是个戴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工作能力很强的样子。
金泰还跟梦游一样走到车前,突然打了个冷颤,他转过身去。
那个冰冷的大铁门外站着一个武警战士,墙上的电网嗡嗡地响着。
他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犯人,只看到了狱警和两个警官。
再有——
就是黑漆漆的墙壁,带霉味儿的被褥,嘎吱嘎吱响的铁架床。
谁再他马把我往这里送,这辈子我跟他死磕到底,金泰心里着狠。
“上车吧,”律师倒是挺客气,“金泰先生,听道上的人说刚出来的时候不能往后看,不吉利,会二进宫。”
进你妹!
金泰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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