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医生都是这样和蔼,他身上还有一股药味,我每次去看医生的时候都闻到这种味道。
我:扯蛋,搞不好他是病人。
耳朵:我猜他是个当官的。我有点而惊讶,从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这次既然把自己的想发说出来,这有点天方夜谈。
我:你怎么知道。耳朵指着老人的额头说:当官的人一般这里都没头发。
我:为什么。耳朵:我爸说当官的没事做整天开会,烦心事多整天顶着脑门,所以就不长头发
这是个多么天真的见解!!。
我和小艾听了他的理由忍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孩子就是这样,有点开心的事,天快塌下来都忘记了,这就是天真。
我看着老人的脑门比撒哈拉沙漠还光秃,我似乎笑得失去了力气,小艾摸着老人的额头笑着说:这还真是那么回事,你爸真是人才。
耳朵:别提我爸,他就会整天打我。
我:你爸为什么老是打你。耳朵:他一喝酒就发酒疯,什么都不理,有一次我还被他绑在树上有鞭子抽,可我根本没做错什么,那次我只是顶撞了一下,他就说我什么大逆不道,把我绑树上。
我:你怎么顶撞他。
耳朵:我拿了一把刀说他再打我,我就砍他。
我:你真敢砍你爸爸。
耳朵:我就想吓吓他,结果被绑树上了。
我:绑了多久。
耳朵:一天,还没饭吃,后来我就不敢顶撞了,他打我,我就只能哭。
我:要是我我早离家出走了。我还给他们讲了我的故事,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添油加醋地讲了我离家出走的事。小艾有点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我奶奶不打我,很疼我,但特别唠叨,有什么事叽叽歪歪说个不停,不过我就当耳边风,什么都没记住。我们笑了一会儿就消停,我把老人重新困牢,老人就像个裹着的粽子,我们再一次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