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的样子明显很在意那块牌子,舒瑶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也不看她,双眼紧紧盯着那人的怀中微微鼓起的地方,答道:“禁军令,上次被吴良辅搞丢了。”
上次?舒瑶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相关记忆,却毫无所获。
福临又道:“就是你回门那次。”
舒瑶明悟,怪不得那日便觉得吴良辅有些怪怪的,不等把他们送到地方便要离开。现在想来定是那时将这个什么禁军令弄丢了。只是不知道就这么一块黑牌牌有什么用,这古代人就是这样奇怪。
福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突然道:“我知道你是谁,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就要证明你能拿的起它。”
就如今形势而言,这禁军令已经关乎到了天下安危,这人这样说就是叫他证明他能担的起这天下。促了下眉:“怎么证明?”
“刻意去证明永远证明不出结果。”
“那你还引我们来这里?”
“让你来这里是想让你知道这东西在我手上。”
“你想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告。”
怒视着对方,干裂的皮肤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斜靠在木椅上,平静的说着每一个字,就像是他早就知道了福临会妥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