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也可以说是‘示爱’。”
舒瑶没有听出他话里带隐含的挑逗,意识早已经被他那些深情的话语彻底击散,下意识扯动嘴角,呵呵笑了笑。
福临的笑容陪整个伴午后的时光,在他身侧,伴他而行人儿,倾城绝世的容貌上,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温和。她就那样听着,听他将他的故事,送白山黑水到盛京,从永福宫的九阿哥到今日的天下的皇帝。他说了很多很多关于自己的事,让她了解自己,爱上自己。
然而舒瑶听进去多少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日照西斜,松散的阳光洒进密林,将树影拉的老长。
鄂硕府
桌上摆满了了酒菜,桌前却只有费杨古一个人。双手托着下巴,眉毛快要拧到了一起。军营中的一天倒是很过瘾,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他恨不得住在那里,和那些新兵们一起训练,或者骑上那威武的战马,痛痛快快的跑上一圈,一天对他来说实在太短了。
本来已经求六哥答应他在多留一天,可是阿玛一个不许的眼神吓得他乖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