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鄢之心里当然是对祁颜丘的喜欢厌弃与否毫不关心,她现在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让面前这两个男人对她放下心来,还有就是,别打着送她去带修行的主意了。
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圣上的心思我也不敢揣测。”她模棱两可道。
洛还庄锁着眉头沉思一阵,少顷道,“即是如此,那你先暂时安分守己待在静心宫一段时间,为父与你兄长在朝中相机行事。”
总算是搞定了这个古板的洛父,洛鄢之心里松了一口气,浅笑道,“父亲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你先回去吧,万不能让人现你在此。”
虽然他们不知道今天的除夕宫宴实则就是皇帝本人让她来的,但这些信息暂时还不能透露给他们,以免他们又起了让她复原妃位的心思。
她只道,“那就女儿告退了。”
辞别了洛家父兄,洛鄢之挑着近路绕回了静心宫,刚才在筵席上悄悄地拿了些吃食给妙岚妙秋两个丫头,毕竟一年才过一次年,这还是她穿越到祁朝的第一个除夕,她们三个也要有一个自己的庆祝仪式。
马车一到王府大门口,安管家就立刻跳下马车,大声朝里喊道,“来人!快请薛神医,去朔阳叫过来。”
“是。”门府卫立马领命进去。
祁丰楼此时半靠在马车的车厢里,面色越来越白,身上有些微的抖,眼皮也紧紧地闭着。
安伯一掀开帘子,就见到王爷如此状态,心里一慌,上前摇了摇祁丰楼的肩头,“王爷!王爷!”
这时朔阳收到府卫兵的通报走出来,上前询问,“安伯,什么事?”
“快把王爷扶进去。”安伯急得不行,看这样子,王爷恐怕是寒疾作了,“薛神医呢?快去请薛神医。”
“王爷病了?”原本神态轻松的朔阳也肃了脸,探了身子进马车里将祁丰楼扛了出来,“王爷,你如何了?”
安伯镇定下来,吩咐道,“朔阳你先带王爷进房,我立马去请薛神医。”
半背着祁丰楼的朔阳,一下子感受到一股渗人入骨的寒气从背后袭来,他一个冷颤,连忙运起轻功,飞奔到南院,立马让人打来热水。
将王爷放到床榻上,朔阳探手到他到额头和脖颈后面摸了摸,同样的冰冷刺骨,身体手脚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冷颤。
王爷这样子,跟以往每次一样,是寒症作了!
在薛神医日复一日的调理下,其实王爷的寒症已经许久没有作过了。
这次怎么突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