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气,恢复理智的祁颜丘见沈碧君已经昏死过去,毫无知觉,他抽出疲软下来的硕大,这才现,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沁出一滩血迹来,取出时还拖着一丝黏稠的血精,他心里一紧,轻轻翻过沈碧君的身子,拍拍她的脸,”沈碧君!……碧君!碧君!”
当沈碧君被翻过来,才看见那下身被血迹侵染的床单已经很大一片,她的脸苍白得不像话,鼻息间仿佛都没有了气息,这下祁颜丘终于慌了,连忙朝外大喊,“来人!来人!传御医!!!”
……
荣太医头冒冷汗,正跪在玉石地面为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皇后诊脉,七八名宫女低着头行色匆匆地端着热水在寝殿进进出出,清水进来端出去就成了血红水,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声大气,皇帝祁颜丘一张脸阴沉得可以杀人,他让人将青莲拉进来,一脚踢到她肩膀上,将她踢到两丈远跪趴着,指着她狂怒咆哮道,“怎么回事!朕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朕皇后有了身孕!!”
青莲跪在地上瑟瑟抖,哭泣道,“皇上,刚才奴婢就要向您禀明这件事的,可是奴婢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拖出去了。”
祁颜丘看着床榻上苍白得如同透明人一般的沈碧君,还有地上那一堆擦拭过后留下的染上血色的白布,祁颜丘隐怒地一字一顿道,“将她拉下去杖责五十八大板。”
青莲不怕死,但她心心念着她苦命的主子,磕头道,“皇上饶命!娘娘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奴婢死了怎么照顾她呀!”
祁颜丘冷酷地道,“拉下去。”
见青莲如此遭遇,荣太医心知生了此事自己的小命亦不保矣,伴君如伴虎,他当太医二十几年,早已有这种觉悟,他沉着冷静地处理完沈皇后的大出血,为她扎了针服了药,也安静跪在寝殿一角等候皇上的雷霆落。
“皇后怎么样了?”祁颜丘坐在对面的圆桌前,幽深莫测地盯着沉睡的沈碧君,话却是对荣太医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