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管家每顿不落的药膳汤?那分明就是洛鄢之亲手做的,可薛神医权当不知,故意这般驴头安在马嘴上,到叫祁丰楼不明其里的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薛神医这是在拐着弯儿的给洛鄢之说好话呢。
他神情疏淡清冷,薛神医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变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丰王这些年间一向讳莫如深,唉,算了罢,自己不用多管闲事,年轻人啊,都会有自己的造化。
薛神医老神在在的出去了,祁丰楼却有些出神,他的视线落在了窗机下那盘还未下完的棋局上。
举棋不定,他祁丰楼可从来不是这样人,他向来英明决断,明察秋毫,这个女人,可还真的破天荒让他体验了一遭。
每顿不落的药膳汤……
她走了,谁还来给他顿顿不落的炖汤喝?让他的身体如此快的康复……
安管家进了房来,对祁丰楼禀报了一些下面的安排,见这几日王爷气色好了些,便请示了祁丰楼搬进在郊外盘下的一座别院养伤,这座小客栈虽然刚开始一个二楼的四合跨院住他们一行人还算将就,但现在人员杂乱,尤其是王爷做腿骨手术后安管家就已经着手让人在山下村镇找了一处安静的院落可供王爷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