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妙秋上了二楼的暖阁,主仆三人一番久违叙旧下来,洛鄢之才知道了酒馆如今的变化为何而来。
竟还是要拜那位京城四公子之一的薛宇的功劳,她们这籍籍无名的小酒馆竟在这几个月里转化寒门子弟聚集的论酒斗诗的场所,究其原因,原本是因为一是这里奇特的经营理念(既限量售卖酒水份数和雷打不动只有三样的下酒菜),二是这醇厚悠久的酒香文气和隐匿在街头胡同里的神秘小酒馆杳无人知所带来的气氛,一次薛宇公子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买过一次酒喝便时常关顾,还经常带着一些志同道合的好友同来,渐渐地,文人墨客追捧起来,这间街角角落的无名酒馆就这样在寒贵学子中有了口碑,更是意料之外的带动了周边街市的生意和人流量。
现下,就连以往那些快要倒闭的门铺也都或租或卖或改行,做起了高档生意,不再像以前卖一些杂货。
这才有了洛鄢之她们沿路走来时所看到的惊奇一幕。
“原来如此。”洛鄢之听完后恍然点头,“这也多亏妙秋你经营有方。”
妙秋拿出压在箱子底的两本厚厚账册,“主子,您看看这些都是您走后这几个月的几章,酒馆营收不错,出去给陈婶子和杨大叔他们的工钱和日常采买,结余的我都记着。”
洛鄢之拿过来只粗略的扫了两眼,便放下了。
确实收入还不错,几个月就有几千两存银,要知道,按照祁朝的物价,十两银子就够普通人家一年花用,她现在手里有着几千两现银,也勉强算个中产阶级吧。
“你这小半年躲在这里,没有人现你身份吧?”
妙秋摇头,然后想到什么,脸色有一瞬间微赧犹豫,“主子走之前拜托了李笙时常照看,奴婢在这期间也小心谨慎,没有遇到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