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祁木和连蒹葭给曲府递了拜帖,曲桐生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甚至将他父亲珍藏了五十年期的普洱茶饼都命人拿出来了,更是出钱去请了香玉满堂的点心大厨,在约定的时间前的一个时辰,又差人把打扫了好几回,就连门廊的护栏的隙缝都给擦了个干干净净。
汝鄢祁木和连蒹葭打着探望这郭金琳的名号,自是要带些礼物的,汝鄢祁木已经打听到了这郭金琳和曲桐生喜欢什么,但临出门,连蒹葭问过后,就让他放下了,换上了他们不喜欢的东西。
“为何换上他们讨厌的东西?”
“王爷此去何意?”
“试探朝向。”
“那就告诉他,我们不了解他到了他讨厌什么我们就携带什么的地步。若是连毛遂自荐都做不到,也不配入内阁。”
汝鄢祁木挑了挑眉:“带我们回来再跟我说说毛遂是何人?”
“好,不过王爷对这成语的悟性还真是与日俱增啊。”
曲桐生一听人说这街口看到了八王府的马车,便马上到了这门口迎接。
不过是亲戚间的拜访,固然地位有差,但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被大张旗鼓的迎进了曲府,不见这郭金琳,连蒹葭有几分好奇,从汝鄢祁木手中拿过了礼品。
“一点薄礼,就是不知表姐可是在休息?怎得未见她呢?”
“犬子突恶疾,舍内放心不下孩子,便寸步不离其身边,如有怠慢还望不要介意。”
连蒹葭微笑道,这曲桐生一副有所疏离颇为恭敬的样子,加上这一尘不染的长廊,即便是一个细节的怠慢都找不到,这讨好之意太过明显了:“怎会感到有所怠慢,表姐夫,我们本就是亲戚,如此大张旗鼓,太过生分,我来也是看看这表姐可适合冰肌膏,若此款治疗烫伤的药物作用不佳,便去那云岭康城去找玉肤露来。”
“怎敢劳烦。”这曲桐生还是在客套,因为这连蒹葭熟络,这汝鄢祁木到是一言不。
“王爷请上座,蒹葭表妹也请。”
“我们是客,怎能鸠占鹊巢。”
“那便不分这主次了。”这曲桐生也做到了副位上,空出了这主位。
汝鄢祁木看向了连蒹葭:“不如你去看看你的表姐,正好本王有些事情希望和曲大人谈谈。”
“表姐夫,可能差人领我去看看那小外甥?听舅舅说,这小毛头都已经五六岁了,我这当表姨的可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青娥,还不带连小姐过去!”
“是,老爷!”
这连蒹葭跟着那婢女出门去了,她一个女子留下难免会让这曲桐生感觉被轻视,汝鄢祁木自己也能处理好,她现在则是要去探探这郭金琳的口风。
这郭金琳和曲桐生已经育有两子,此时,这大儿子正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而这小儿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怎么了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喧闹个不停。
“表姐看来甚是繁忙,还真是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