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祁木似乎是和那人打了个两败俱伤,不过看起来汝鄢祁木是胜利者,虽然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痕,但是却都是轻伤,而且据他自己所说也没有什么内伤。
“来帮我擦药。”
“我也是伤者。”连蒹葭皱起了眉头,满心的不愿意。
汝鄢祁木虽然赢了但是却也没能除掉这人,这心里烦躁躁的,就是想为难为难人,偏偏在这里的有资格被他为难的只有这连蒹葭:“你不是右撇子吗?”
连蒹葭忍着痛将这药膏盒子打开,这汝鄢祁木宽衣解带熟络得跟这常去花柳之地的纨绔子弟一般,这连蒹葭看着他也是徒生了两分火气。
连蒹葭沾了点药膏,这药膏颇有几分清凉之意,看似比她平日用的要多几分刺激性,但是想必效果是好的,汝鄢祁木看着她一点点的给自己上药,微微一低头却是满眼春光,这连蒹葭方才着急只穿了个外衣,就连这肚兜都忘了,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若水到是占了你不少的便宜。”
“啊?”连蒹葭倒抽一口冷气,这话是什么意思,手里药膏一抖,滑到了这衣服上,暗粉色的衣服上沾了点点白色的药膏,倒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小。”
连蒹葭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向前倒去是这若水接住了自己,也算是撞了个满怀,连蒹葭擦掉了这身上的药膏,刮了些新的药膏继续给他擦药。
“很多人看到了你的守宫砂。”
连蒹葭恢复了平静对答如流:“我知道。我已经考虑好对策了。”
汝鄢祁木继续用眼睛占着这连蒹葭的便宜,那樱桃两点若隐若现的,在一抬头,这连蒹葭的脖颈锁骨也白皙好看。这脖颈上带了一条红绳挂着青玉佛手,白红青三色,在这丘陵之间对比鲜明,汝鄢祁木吞了下口水。
“你这里自己擦!”连蒹葭注意到了他肚脐左侧的伤口。
“不要!”汝鄢祁木多有几分情动,自从这连蒹葭出宫后,他似乎也没有心思再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平日若是闲来无事总是在思考着她的问题。
汝鄢祁木很突然的抓住了连蒹葭的手,只是向下一扯,连蒹葭就整个人愣住了,自己擦的药应该只是伤药吧……
“王爷你对自己也如此决绝?”
“什么意思呢~”汝鄢祁木的手一移动这连蒹葭脸上的红晕便扩大了几分,无需胭脂亦能面若桃花,说的便是现在的连蒹葭了吧。
“看起来不是,那王爷可以放开我了吗?”连蒹葭其实很想重重的……抓一下,但是这么一做,估计自己就性命难保了。
汝鄢祁木可算是听懂了:“若我说是呢?”
连蒹葭一下噎住了,自己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个什么人,这逢年过节的就算是这花街柳巷也是不开门的。
“蒹葭……”
连蒹葭别过头,很想无视自己手的感受:“王爷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真的有用吗?”这身子毕竟已经是二十三岁的人了,这意志也抵不过这本能的呼应,若说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倒也罢了,这二十三岁了,即便是这思想不懂,这身体也成为了个自然的磁铁。
汝鄢祁木抬起另一只手将连蒹葭扯到了自己的身侧,这牵动了伤口,疼的连蒹葭哎呦了一声,但是这声却是有着别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