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作坊的事情当天下午就查清楚了,是一个小痞子,想要进去偷些爆竹出来玩,却不想碰倒了这火烛引起的,凶犯当场炸死。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汝鄢祁勋也是命人从国库出钱重建街区。
这百姓当然有怨言,对他们而言这样的行为根本没有安抚他们,有钱又能如何,这爆竹作坊的主人也没有任何事情,这凶犯是谁也没说清楚,光说人那人死了。
这还真是没有半分办法,于家是站在皇帝那边的,这爆竹作坊的掌柜的之类的也都被炸死了,这于家也出了很多钱去补偿失去了家人的百姓印子,皇帝已经不能再随意的折损自己的力量了,只能当做不知道这民怨。
而汝鄢祁勋更头疼的是这两份来自从未与庚明国有过接触的海国,一封自然是海神殿的,其言语张狂,但却表明了友好之意,第二份语言虽然很官方很恭敬,但是却在其中表现了,这来拜访之人远高于这海国皇帝的含义。
连蒹葭刚刚结束这女红课,太后宫中的人就接她去了太后那里。
“臣女拜见太后,不知太后娘娘可有何吩咐?”连蒹葭很冷淡的说道,毕竟从那天之后,连蒹葭总感觉自己要表现出这种样子才能显得真实。
“海国你可知道。”
“自是知道,与正片大陆跨海而望,但国土极小,都是群岛,最大的国土也不过三座城,是一个颇为神秘的国度。”
太后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一个和大陆从不来往的国家,现如今要来与我们庚明国建交。前来的使臣是海国比皇帝地位还要高的海国圣子。”
“他真的来了?”连蒹葭一下捂住了嘴。
太后锐利的眼睛一下看向了她:“你说什么。”
“回太后娘娘,并无什么。”连蒹葭附身,当作自己什么都没说。
太后也不再追问继续说道:“此次接待分为这接风宴,建交宴,这均是国宴,你与哀家一同协助皇帝办好此次的宴会。”
“臣女?臣女有何资格……”连蒹葭还真是没搞懂
“让你协助,是因为哀家年纪大了,这后宫又没有一个可以协助哀家之人,你好歹也是前皇后,虽从未执掌实权,总比那些连国宴都上不了的人见识多些。”
连蒹葭微微皱眉:“臣女领旨,但臣女有一事相求,臣女的兄长十二日将回到京城臣女想在十二日那天出宫去。”
“海国使者也是十二日到达,所以你的请求哀家不允。”
连蒹葭为微皱了下眉头:“太后娘娘,臣女在十二日清晨之前就会做好所有手上的事情,臣女与兄长七八个月都未相见了,还望太后娘娘能恩准。况且兄长走之前,伊人明明已经取消了婚约,但如今却又变回了原样,臣女怕兄长冲动,想去替太后娘娘您解释几句。”
“你会替哀家解释?罢了罢了,怕是不放你出去,你仍会纠缠不清,接风之宴戌时开始,酉时之前你必须要返回宫中。”
“臣女拜谢太后娘娘。”连蒹葭恭敬的磕头谢恩,但却微微一笑,她要找的那兄长可不是连为苍啊。
这汝鄢祁勋走了进来:“十二日连将军何时到?”
“臣女给陛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