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学文这十年来做的是倒卖生意,就是把a地的便宜东西卖到地,当然这种生意在这个年代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可是在高利润的驱使下,做这种生意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而且还都是那些有背景的人,也所以贺学文依靠这生意,不光是挣了钱,还结识了不少人脉。
也因此,他的那些仇人虽然知道贺学文没死,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打他的主意,而贺学文把田思思酿的好酒送给了那些高位的人后,他的人脉就更广了,挣钱可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田思思也不坚持,她见贺学文的脸色红润了许多,问道:“阿爹,你的养肺酒喝完了吗?要不我晚上再给你拿两瓶出来。”
“还有呢,等阿爹喝完了再向阿囡要,这些掺了琼液的酒阿囡可一定要小心,除了在自己家喝外,千万不要送给外人,知道吗?”贺学文又叮嘱了一遍,这养肺酒的疗效十分惊人,他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马上就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
“知道,我就只是给了爷爷、小叔喝,爷爷对小叔爹爹他们说的是他弄来的药材泡的药酒,二爷爷他们家也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知道的。”田思思笑嘻嘻地说着。
贺学文伸手拍了拍田思思的脑袋,让她和承思他们玩去,临走时又忍不住手痒往女儿嘴里塞了颗奶糖,田思思干脆趴他身上,从他上衣口袋里把所有的奶糖都掏了出来,打算呆会分给东华他们吃,贺学文笑眯眯地任女儿在他身上掏糖,十分享受这种父女之间的互动。
等田思思走了后,做工的一个师傅笑着说道:“贺同志,你和田家阿囡可真亲,瞧阿囡也不和你外道。”
“我是真喜欢阿囡这小姑娘,既漂亮又聪明,要是我有个这么好的女儿,做梦都要笑出来了。”贺学文拔了支新安江递给师傅。
师傅美滋滋地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这位贺同志出手就是大方,每次拔出来的都是新安江,要不就是利群、西湖,这段时间抽的高级烟比他前几十年加一起抽的都要多,真是美死个人。
“贺同志要是真喜欢阿囡,索性认个干亲好了,以后阿囡不就能叫你阿爹了。”师傅也听贺学文说过亲生女儿失踪的事情,所以才有这么个说法。
贺学文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亲的不能认,干的总可以认了吧,兴奋的贺学文把手里的大半包新安江都扔给了这个师傅,乐颠颠地跑去找钟福高了,认干亲总得找个中人,钟福高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晚上田家济济一堂,田满铜也赶来了,他刚从上海回来,手上带了好几百块酒钱,还有一个用黑塑料套套着的东西,一进院子就大声地叫田思思,“阿囡,看小叔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时金家人都刚坐下,钟伯强父子还有田八斤一家作陪,老规矩,男人陪客,女人小孩去另一桌吃饭,田思思依然是坐在老爷子身边,令金家人对田思思的受宠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特别是钟翠玉,既想田家的富贵,又不想娶个太过娇气的儿媳妇回家,心里天人交织(只不过她也不想想,田家人会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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